這到底是有多重的孽緣?
要是手沒有被綁起來的話,徵也真想扶額,做失意體前屈狀。
他感覺自己的下巴被捏在別人的手上,他感覺有些恍惚,好像回到了八年前的這個時候,當初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同意與他所謂的融合。
徵也偏頭躲過了面前人的一巴掌,眼神還是有些回不過來,他已經走了啊。
嘴裡無聲的嘆了一口氣,伸出自己的腿緩緩的勾在了自己眼前人的腰上,猛地往前一帶,這個人整個都壓在了徵也的身上。
徵也的下身摩擦著對方□□,刻意的壓低聲音使其變得沙啞誘人,在他的耳邊輕輕呢喃:“想要我嗎?”
對方被徵也的行為驚訝到了,卻是調笑的說了句話後,欣然的用刀把徵也綁起來的繩子給割斷了。
手一得到自由就貼著對方剛剛用刀手往上游走,另一隻手曖昧的揉捏著對方的背,無意間的來到了對方的後腦,然後…
一個推倒,徵也把對方壓在了自己的身體下,移開處於後腦的手,輕輕的摸上對方已經失去意識的身體。
在另外幾人的眼裡,徵也不過是與他們的一個同伴正準備野戰罷了,並未有什麼舉動,然而他們不知的是,徵也不僅放到了他,還把他身上的槍和刀都摸了去。
再次俯下身緊貼在這個人的身上,衣服的遮掩之下徵也的手握著槍,“砰砰砰砰!”
連續的四槍,射向了不同的四個人,打完之後徵也馬上離開了這個位置,躲在了之前算計好的集裝箱之後。
要是運氣好的話,四槍四個人剛剛好,要是運氣不好的話…
徵也仔細聽著聲音,只有一個人的腳步聲…也希望只有一個人了。
稍微廢了點力氣,把這個才解決掉,徵也檢查了一下這些人是否真的失去意識後,才靠在牆上停下了動作。
不知道這次兄長知道後,會有怎樣的表情呢。
徵也的睫毛顫了顫,金色的眼睛在昏暗的白熾燈下,不顯得黯淡反而更加璀璨,徵也意識到名為【赤司徵也】的第二人格是真的離開了。
他捂著心口,徵也感覺這裡有些疼。
徵也被角落裡孤零零躺著的攝像機給吸引去了視線,這段影片會被兄長看見的吧?
沒等徵也想這些有的沒的,他聽到了從遠處傳來的聲音,抬頭看見的便是他最想見的那一個人。
“兄長?”
剛想邁步走過去,卻是腿有些發麻有些軟,若不是自己手快扶著了牆,可能就會軟到在地上。
赤司快步走過去,沒等徵也說什麼,直接把他抱緊了他。
徵也有些束手無策,不知道做什麼好,只好用雙手回抱住了兄長說:“對不起,讓兄長擔心了。”
道個歉總歸沒有錯的,徵也天真的想。
赤司放開了徵也,細細的打量了一番,見他沒有受傷。這才冷著臉淡淡的道:“回去我們慢慢算賬。”
徵也有些呆,怎麼了?發生什麼了?算什麼賬?
任由赤司牽著他的手,帶他離開了這個地方,回到了家。
這或許是唯二與八年不同的地方了,現在他的身邊已經有了他最想要的了,徵也忽然回過頭。
看著工廠裡的某一片空地,好似穿越了空間與時間,看見了八年前自己幼小的身影…徵也露出了一個釋然的笑,轉過了頭。
回握緊了兄長牽著他的手,現在的自己才是真正意義上的【赤司徵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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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怎麼辦?
大概只有上了。
徵也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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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後並沒有什麼麻煩,因為大家族裡被綁架的例子太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