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奇蹟的時代是赤司想用勝利來維繫的,無法代替的東西。”
“在我們家,為了能和他們在一起打籃球,赤司在你們沒有看見的地方付出了多少你們是想不到的。”
“帝光的他們,是赤司失去母親後唯一的精神支柱。”
徵也笑了一聲說不清是什麼意味:“他已經被你們當成共同的敵人。”
“我原本以為赤司那麼珍惜的奇蹟的時代眾人,會至少有一個人笑著歡迎他回來,至少有一個人會為他加油。”
“想來也是我多想了。”
荻原看著身前面無表情的徵也,“你…”
“放心吧,黑子他們會贏的。”徵也淡淡的說,無喜無悲。
“不是的,我……”
荻原似乎還想說什麼,徵也再也忍不住了,遮掩住濃濃情緒的平淡破裂:“事到如今你還想做什麼?”
荻原被徵也突如其來的淚水嚇蒙了,“他不過是用錯了方法!想用勝利來維持同伴之間的羈絆。”
“這也是他唯一的方法。”
抬手抹去眼睛的淚水,一瞬間收斂的所有的情緒:“你知道嗎?現在我看見你們的臉就想撕爛你們。”
語氣平平就像說今天天氣真好一樣。
“!!!!”
忽然徵也展顏一笑,“說著玩的。”
“他們是赤司珍惜的同伴,我怎麼捨得傷害?更何況黑子也是我的朋友呢。”
“話說,你和黑子在一起了嗎?”
“呃…”荻原臉頓時變紅,搖著手:“你、你說什麼呢!”
徵也露出一個淡淡的笑便走了,內心的沉重與表情的雲淡風輕成反比,真是沒有辦法了。
一切成立定局,眼角又有溼意湧上來。
“這是怎麼一回事?”
日向順平扶了扶快要掉下來的眼鏡,為什麼除了赤司外,奇蹟的時代們都聚集在了一起,還在他們集合的地方。
而且個個表情都不怎麼太好。
是因為誠凜高校贏得了冬季杯冠軍麼,日向摸著下巴想。
“這、這是真的嗎?”黃瀨望向荻原。
回答他的卻是黑子:“如果這是赤司君說的話,那就沒有錯了。”
荻原:“黑子,你怎麼知道說了那句話之後赤司就會告訴我呢?”
“赤司君是不會允許有人說他哥哥的不好的,更何況還在他的面前。”黑子藍色的眼睛有點愧疚,他利用了這一點。
“話說回來,現在是在說這個的時候嗎?”青峰煩躁的說。
黑子剛想開口,就聽見身後有個聲音響起:“大家有看見徵也嗎?”
他回過頭,來者揹著光,薔薇色的紅髮,洛山的校服。
當黑子眾看清出赤司的面龐時,瞳孔蒙的一縮。
不是說了這個人格只要輸了一次就會消失的嗎?為什麼…黑子怔怔的看著赤司離去的背影。
“好像我們總是看著赤仔離去的背影呢…”
紫原捏了塊薯片放進了嘴裡,說著他的想法。
徵也站在體育館的天台邊靠著欄杆,微微低著的頭紅色的髮絲遮住表情,什麼都看不見。
自己又沒有守護好。
手握緊了欄杆,不甘的淚水滴在了上面,誠凜高校贏了,那就說明兄長他輸了…
那麼他不敢想象兄長的第二人格是否已經消逝,不敢去面對。
這種沒有守護好的感覺就像是自己親手殺死了兄長,眼淚湧出眼眶怎麼止都止不住,整個人沉浸在自責之中,連身後來人的開門聲都沒有聽見。
赤司將眼前微微顫抖著的背影抱進了懷裡,看著徵也微紅的眼角,以及那晶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