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白了他們兩一眼:“出息點行不?你們不是風水先生嗎?拽著點啊。他們點西餐,你直接說一句,吃不慣,不吃。我看著他們馬上要重新點菜了。”
“正解。我也這麼覺得。”我說著。
他們也都點點頭。在出電梯的時候,零子突然壓低著聲音問道:“姐,你會吃西餐吧。”
“會啊,肯德基!”我說著。我哪有那麼牛叉啊。我唯一兩次吃正式西餐的機會,都是在北京出差的時候。一群美女寫手一起吃飯的。西餐啊,我很直接地說道:“我不會!”平時大家在網路裡就是一個組的,聊得也很開,就沒有在乎這些。而且當時在場的都是大城市去的。就我一個小城市的村姑。
我們老大很好啊,直接說道:“沒事沒事,都是自己人,吃成什麼樣子都行的。先說啊,今天不准誰拍照啊。順便吃,順便吃。”
老大的話之後,這群看上去很光鮮的美女寫手,一些都變了樣了。沒人什麼細嚼慢嚥的,我也不客氣地用勺子舀著吃。發現我比某些人還斯文一點呢。那什麼肉的,直接就是那雞腿的姿勢了。到後期,那什麼餐後甜點,成了我們砸人的玩具。
呃,說遠了啊。反正就是一群人裡,除了表弟,沒一個會吃西餐的了。希望那客戶也是一箇中餐愛好者。
我們到底包廂的時候,看著那一桌子的飯菜,嗯,很滿意。有扣肉,有五柳魚。呃,真的,我一進門是時候首先看的是菜,然後才是這次的客戶。在桌旁的有四個人。看上去就是一家子。爺爺、爸媽和女兒。
那女兒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年紀吧,一看就是很緊張的樣子。今天的事主就是她吧。
表弟對著那些人笑道:“是你們啊。薇薇,好久不見了。”
原來認識啊。我們一個個都落座了。因為是中餐也沒有了剛才的顧慮,我是先急著吃東西的。什麼也不說,就是聽著他們說話。
而堂弟這次是算李叔的外援,所以也是一個勁的吃,什麼也不說。
李叔小徒弟,本來就只是一個跟班小徒弟,所以也是一個勁的吃,什麼也不說。
李叔說話也很少,倒是表弟一直在說話,說什麼薇薇很漂亮啊,大學畢業了吧。有沒有男朋友啊什麼的。
半個小時之後,我吃飽了,去洗手間漱口補妝。然後出來開始說話了。半個小時裡,我算是聽明白了。原來薇薇是表弟曾經的女朋友啊。而且那薇薇家也是做生意的。好像挺有錢的樣子。
幾年前,薇薇在高三畢業考前一個月,突然就病倒了。不知道為什麼,查不出原因就是一直髮高燒著。醫院已經下了病危,讓親屬把她接回家了。
我們這裡有個說法,就是死在外面的人,靈臺是不能設在家裡的。要不就是在殯儀館,要不就是在路邊搭個靈棚。住商品房的,家裡沒法停靈,沒辦法,才會去殯儀館的。而一般有錢的人家,更願意在家裡設靈臺,就是讓人死在家裡。不那麼可能地在外面。
所以很多快要死的人,醫院都會給出院回家的。這樣醫院的病人死亡率也能降低,醫院也高興啊。
特別是一些老人,為了能死在家裡,他們就是病重也不肯去醫院就是因為這個的。
從這一點看,薇薇在病得很嚴重的時候,被接出院,那麼她家肯定是住別墅的,有地方停靈的。
薇薇接回來之後,就有鄰居跟他們家人說了。孩子才十幾歲,沒結婚就沒了。這樣風俗上是草草埋了沒喪事。就算你們家有錢,給個風光大葬,以後連個掃墓的人都沒有,還不是很可憐。還不如就辦了冥婚。
冥婚親家那邊的子孫,也會給兩個人掃墓的。例如,冥婚嫁過去合葬了。男方就算也是這樣年紀死去的人,他們也算是結過婚了的。家族裡是清明大小節,他們也能一起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