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一個是我最好的兄弟,一個是我的妻子,難道我不該發瘋嗎?」洪石故意大聲的說道。
「你……」心禾看見爸媽從樓上下來,衝出口的話連忙收了起來。「你不要再說了。」
「讓他說。」尚德昌走到洪石的面前,厲聲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洪石,把話說清楚,什麼一個兄弟一個妻子,你在說什麼?」
洪石一屁股坐回到沙發上,說道:「你問心禾!」
夏英琳連忙拉過心禾的手,著急的問道:「心禾,到底怎麼回事?小石說的是什麼意思?」
「媽——我——」
「你什麼你?說,到底怎麼回事?」尚德昌拄著柺杖,身體因為激動微微的顫抖著。
尚心禾憤怒的看著洪石,為什麼現在所有的矛頭都要指向她?明明先錯的不是她,為什麼現在所有的人好象都在責怪她?
「洪石,你真的要我說嗎?」心禾豁出去了,既然要死,那大家就一起死好了。她剛想把什麼都說出來,這時候洪石站了起來,手裡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來一個信封,他把信封遞給尚德昌。「爸,你自己看!」
尚德昌顫抖著雙手接過信封,開啟,從裡面拿出一疊照片。照片上沐祁恩抱著熟睡的心禾走進希爾頓酒店的房間。
尚心禾不用看照片,單從爸爸的表情上就已經知道照片上的內容了。她衝過去,把照片搶奪過來,一邊拼命撕扯著一邊委屈的說道:「爸,不是你看到的這樣,不是這樣的。我跟祁恩……」
「你跟祁恩怎麼樣?你敢跟爸爸說,你跟沐祁恩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嗎?」洪石鐵了心的要揭發心禾,他步步緊逼道。
「洪石,你混蛋。是你做錯在先,是你跟姐姐先有一腿……」
「住口!」尚德昌實在聽不下去了。「尚心禾,你在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說就說,爸……」心禾義正言辭的說道:「你不知道,其實洪石跟韓之寶早就有……」「啪」的一聲,心禾的話再也說不下去了。
尚德昌狠狠的給了心禾一巴掌。因為力道很大,原本身體就不好的他險些摔倒。幸好夏英琳在後面扶住了他。
「明明自己做錯,還把髒水往你姐姐身上潑!心禾,你太讓爸爸失望了。我怎麼生了你這樣的女兒……咳咳咳……」尚德昌氣的說不出話。
原本就十分委屈的心禾被爸爸打了一巴掌不說,還聽到爸爸這麼說她,更加覺得傷心。她不顧一切的衝著尚德昌咆哮道:「呵呵!我往姐姐身上潑髒水?呵呵……爸,你都不看電視的嗎?你都不看報紙的嗎?你知道韓之寶在外面都做了些什麼嗎?你什麼都不知道,就說我往她身上潑髒水。爸,你會不會太偏心了。」
尚德昌站直身體,道:「你胡說什麼?什麼電視報紙?心禾,你知道她在哪兒嗎?」
心禾自嘲的笑了笑。果然,爸爸關心的還是韓之寶。心禾看了看旁邊的洪石,洪石一直都沒有說話,這讓心禾的心徹底的碎了。僅對他的一點感情也被這次的事件消磨怠盡了。只聽心禾緩緩的說道:「知道。我今天就把她帶回來,讓她跟爸爸你團聚。」說完,心禾別有用意的看了一眼洪石,那眼神彷彿在說「讓你們也好好團聚一下」。
尚德昌聽到有之寶的訊息,暫時把心禾跟祁恩的事情忘到一邊去了。他催促著心禾趕快把之寶帶回家,忙著讓傭人吳媽準備好房間。他心情大好,似乎身體也健朗了起來。
夏英琳從來都不關心之寶的事,這個丫頭回來也好,不回來也罷!跟她都沒有關係,可是今天不同,她居然從心禾的嘴裡聽說之寶那個丫頭跟洪石有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心禾跟祁恩又是怎麼回事?現在心禾去找之寶那個丫頭去了,看來只有等心禾回來才能知道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