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救室的門開啟了。一位女醫生從裡面略感疲憊的走出來。
「我女兒怎麼樣了?」夏英琳看見女醫生裡忙沖了上去。
「已經度過危險期,但是……」女醫生有所保留的說道。
「但是什麼?醫生,我女兒到底怎麼樣?」尚德昌在風在的攙扶下也走了過來。
「您的女兒……」女醫生有些不忍告訴眼前這個憔悴的老人,但是……「您的女兒可能永遠也法做媽媽了。」
「你說什麼?」夏英琳不敢相信的拉住醫生的胳膊:「醫生,你說什麼呀?我女兒她才……」
「很抱歉。您的女兒……因為受到嚴重的性侵犯,所以……不過,一般這種情況,女孩心靈上的創傷要比身體上的傷害重很多,你們最好有心理準備。」
「什麼意思?我女兒怎麼了?」
「她雖然恢復了意識,但精神狀態很不穩定,我們做了初步檢查,您的女兒可能會得抑鬱症,你們要時刻提防,她可能有自殺的傾向。」
「不——不——」夏英琳終於支撐不住,哭倒在尚德昌的懷裡。
女醫生繼續說道:「你們現在最好不打擾她,她現在最需要的是睡眠。」說完,女醫生搖了搖圖,惋惜的離開了,多好的女孩就這樣被壞人糟蹋了。
「心禾,心禾,我的孩子,我的女兒呀!你到底遭到了什麼樣的折磨啊!」夏英琳依偎在丈夫懷裡全身顫抖不已,她年幼乖巧的女兒怎麼會碰到這樣的事情啊?「德昌,心禾才18歲,才18歲啊!我們的女兒今後要怎麼辦?要怎麼辦?」
風在又跪下了,對尚德昌和夏英琳說道:「心禾以後就交給我。我以生命向兩位起誓,不會再讓心禾受到任何傷害。我以生命向天發誓。」
尚德昌痛心疾首的道:「風在啊!你得罪了洪爺自己的命都難保,你怎麼保護我女兒?我女兒就是因為你才……」
「尚伯伯。」風在堅定的回答:「您放心,我一定會把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好再跟心禾結婚。」
「你……」尚德昌不敢相信,他看著風在:「你要跟心禾結婚?你剛才也聽醫生說了,心禾這輩子可能永遠……永遠也……」
風在說道:「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會再讓她受到一點傷害。我要保護她一輩子。」
恩在站在風在的身後,聽到風在說的話,他的心刺痛著。他已經宰了那四個欺負心禾的男人,而且在來醫院的路上,他也已經想好了,他要想心禾表白,他要保護心禾,保護她一輩子,決不讓任何人再傷害到她。可是……
突然,恩在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金爵」酒打來的。他看看風在,接通了電話。「什麼事?……你們別輕舉妄動,叫他們砸,我馬上到。」他放下電話對風在說道:「洪爺的人砸了酒。風在,你別去了,我一個人去。」
現在心禾已經救出來了,該是面對洪九的時候了。於是風在說道:「恩在,洪爺找的是我。你留下來照顧他們,讓我去處理。」
「不,要去一起去。你忘了我們以前的誓言,不管我們誰出事,另一個都會永遠的陪在身邊,讓我們同患難共甘苦。」恩在說什麼也不會讓風在一個人去面對洪九。
在洪星這個情的世界裡能有這樣的兄弟情,風在滿足了。他點點頭,轉身對尚德昌和夏英琳說道:「尚伯伯,尚伯母,你們放心!我一定會回來跟心禾結婚的。」
「別去!去了你就沒命了。」尚德昌抓住風在的擔心的說道。
「如果不去,危險的不只我一個人。我不想再讓身邊的人因為我而受到傷害了,我會沒事的。尚伯伯,尚伯母,你們幫我好好心禾。我會回來的。」風在說完,轉身向醫院大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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