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白晝。她勝利一般笑了兩聲,不動聲色地掙脫他的手,從他身上站了起來。
“嘿,放心,雲雀先生,我還沒飢渴到強迫良民的地步。”
良民……
望著她大步離開,消失在門扇旁的背影,雲雀恭彌眼露深思。
X
白晝不太明白雲雀恭彌在想什麼。
“其實吧,雲雀恭彌這人挺死板的。”
草壁哲矢苦笑著聽著不知道第幾次的白晝的抱怨,不知道這倆人又鬧什麼彆扭了。一鬧彆扭就來找自己喝酒,他不知道原來自己長得這麼像知心哥哥?
“男人我見多了。那傢伙不讓我走不就是想睡我嘛?結果現在什麼都不做,這算啥?欲擒故縱?”
剛剛學到一個新成語的白晝也不管對不對,直接就用了上去。草壁哲矢聞言抹了把冷汗,嘗試出聲勸勸對方:“白晝小姐,恭先生他應該……”
“哦好了,我知道了。”她大手一擺,拒絕聆聽草壁哲矢剩下的話,“明明我都……哎算了。”
她彷彿在糾結些草壁不知道的東西,嘟囔了好幾句對方聽不見的話。草壁哲矢雖然不知道她說了什麼,但仍然覺得得勸勸他倆。
恭先生對待白晝小姐的一切行為都很明顯。而現在看來,白晝小姐似乎一點都不領情……
……
難道說這是文化的差異?
草壁哲矢糾結了一會兒,還是決定給對方從文明根源開始剖析感情文化差異。誰知道後者壓根就不想聽,匆匆將最後一杯清酒灌下肚後便撐著榻榻米站了起來,臨走前還不忘朝草壁哲矢揮揮手。
“我出去玩一會兒,晚上可能不回來了。”
她這樣說姑且是給了草壁一個交待,但是後者敏銳地感覺如果就這樣放她離開,自己的下場肯定很慘——然而在他抬起頭時,後者已經完全消失在了視線之中,獨獨留有毫不避諱的腳步聲大喇喇地迴盪在室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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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晝最近都不太出門。
一是因為雲雀恭彌特別交待過,二是因為她沒什麼勁兒懶得出門。
只不過懶得出門不代表出不了門,就算雲雀命人守住了大門,比起從前稍微還強悍了一點點的白晝也能成功離開這裡——甚至沒有人知道。
而她平時在大宅內也是隨便走走、讓人找不到她,因此倘若不是她留了個口信給草壁,雲雀恭彌可能還不知道她離開了這件事。
草壁盡職盡責地將這個訊息報告給了自家上司,然而上司彷彿沒聽見似的,帶著連日被彭格列騷擾而產生的暴躁轉身回到了臥室。
臥室的桌上放著上次白晝過來時落下的手機——因為她不太會用的這些東西的緣故,所以她就算買了手機也沒什麼意義——手機上方的指示燈反常的在閃爍,提示著通知訊息的到來。
雲雀恭彌不悅地眯了眯眼,走上前去開啟了手機螢幕。
一條訊息躺在解鎖九鍵的上方,毫無私密性可言——
“我找到西威特了(?)普朗大街的埃西里會所”
雲雀恭彌靜靜地盯著螢幕上裝可愛的文字表情,眼底陰雲密佈。
良久以後,他瞟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把它收進口袋後再次邁開了腳步。
晚上了。
想起上次白晝跟他說的那番話,雲雀恭彌就覺得不能放她在外面過夜。
作者有話要說: 期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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