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老婆大人,我去睡覺了,晚安!”魏銘彧也很疲憊,他深知自己和肖楚楚躺一起肯定不能簡簡單單的睡覺,趁著體內的火還未點燃,匆忙回到自己的房間,沖澡睡覺,騰空大腦,以免想太多影響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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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楚楚以為自己和顧詩涵不再是朋友,以後見面也可以當成陌生人,不用虛偽的打招呼問好,但她沒想到顧詩涵會找上她,哭哭啼啼的向她訴說謝陸城如果的變態,如何的折磨她。
這種事肖楚楚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默默的看著她流乾眼淚。
“楚楚,你幫幫我,好嗎?”顧詩涵哭訴之後期期艾艾的向肖楚楚求助。
“對不起,這件事我恐怕無能為力。”肖楚楚本就對謝陸城心懷恐懼,打死她也不會不自量力替顧詩涵出頭,而且,顧詩涵的事,她並不想攙和進去,雖然以前是朋友,但現在,連熟人也算不上。
顧詩涵激動的握著肖楚楚的手:“楚楚,你一定可以,求求你幫幫我吧,難道你忍心看著我死嗎,就像當初的杜可蔚?”
提起杜可蔚,肖楚楚就犯杵。
唉……都是魏銘彧惹下的風流債啊!
當初他有了杜可蔚,就不該再招惹她,既然決定和她結婚,更不該和杜可蔚糾纏不清,浪費了時間,蹉跎了青春,杜可蔚將所有的恨意都轉嫁到了肖楚楚的身上,才使得她命運多舛。她的人生軌跡因為杜可蔚而改變,杜可蔚的人生軌跡也因為她而改變,誰是誰非,已經難以定論。
站在杜可蔚的角度看整件事,杜可蔚是受害者,而站在肖楚楚的角度,肖楚楚也是受害者,兩個女人,都值得同情,最可恨的無疑是魏銘彧,他的左右搖擺,舉棋不定,最終害了她們。
肖楚楚沒有別的希望,只希望魏銘彧能如現在一般,堅定自己的立場。
“我想你應該去找銘彧,也許他會看在相識一場的份兒上幫幫你。”肖楚楚打定了主意置身事外,不會再讓自己身陷囹圄。
顧詩涵擦乾眼淚,兀自苦笑:“你以為我沒去找過他嗎,他現在心裡只有你,不願意幫我,你們做得真夠絕,他是我的第一個男人啊,我真是瞎了眼才會愛上他。”
她曾以為俘獲魏銘彧的心是輕而易舉的事,到現在她才明白,她妄想將他玩弄於股掌之間,自己卻淪為了他的玩物,真夠可笑!
看著顧詩涵悲痛的模樣不像作假,肖楚楚躊躇片刻說:“這件事我確實幫不了你,但我會回去請銘彧幫你。”
顧詩涵冷冷的看著肖楚楚,眼神幽深不見底。
被顧詩涵的眼神盯得毛骨悚然,肖楚楚打了個哆嗦:“如果你不滿意,我也沒有別的辦法。”
“怎麼會不滿意,我應該感謝你才對。”顧詩涵端起面前的咖啡輕啜了一口,若有所思的說:“麻煩你轉告魏銘彧,他欠我的遲早要還回來。”
“詩……顧小姐,希望你能明白,感情的事不存在誰欠誰,你和銘彧在一起是因為緣分,分開是因為緣分已盡,為何不給彼此留些念想呢,非要把關係搞得這麼僵。”
“呵,說風涼話我也會,我可不像你,今天和這個男人難分難捨,明天和那個男人親親我我,我對待感情很專一,不是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可以理解的。”
顧詩涵的諷刺讓肖楚楚氣得沒吐血,她不斷的告訴自己不要生氣,不要生氣。
艱難的擠出笑容,肖楚楚平靜的說:“如果你感情專一又怎麼會和謝陸城糾纏不清,如果傳聞沒有偏差,他是個徹頭徹尾的禽獸。”
“你以為我想和謝陸城在一起嗎,我不過是想透過他和銘彧見面,讓銘彧再想起我……”顧詩涵說著便嚶嚶的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說:“你走吧,就當我沒找過你,是我腦子進水才會來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