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男下的*姿勢。
“呵呵呵呵,我腰痛!哎喲喲,我的腰很痛,不能亂動。”蘇牧錦面上狀似一陣痛苦,自己這樣壓在某人身上,而且這樣近距離的接觸雖然不是第一次,但是好歹她的胸前已經發育得還算有點肉感了,這樣一壓,豈不是都壓扁了。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蘇牧錦有點白痴,一般的女子肯定想著的是自己的清白即將不保,哪有她還在想著自己的胸會不會被壓扁,有點危機感好吧!
“是嗎?那正好,我給你上藥。”徐朗月說罷,便當真剝起蘇牧錦的衣服來,只是蘇牧錦把衣服揪得很緊,讓徐朗月沒辦法用正常的方法剝。
蘇牧錦聽了這話,差點沒有把自己的舌頭閃到,這不是明白著把白花花的肉送到虎口去嗎?此時蘇牧錦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這找的藉口還當真是好啊!索性,自己只要堅守陣地,肯定不會失防的,想著便又心安了點,這手捂住胸前,更加的嚴密了,蘇牧錦眼睛有點得意的朝徐朗月掃著,好像在說:“來呀來呀!現在看你能奈我何!”
“既然錦兒這麼害羞,那我自然是不能比你更害羞了,只是可惜了這一身好衣服。”徐朗月帶著嘆氣聲的看了看蘇牧錦的衣服,這世界上不是隻用手就能脫衣服的,有一種武功叫化掌為刃,剛好這也是徐朗月擅長的。
所以,在某人的詫異之下,衣服直接碎成了一條一條的破布,散散的掛在蘇牧錦的身上。
蘇牧錦已經石化了,這才明白什麼叫可惜了一身好衣服了,“徐朗月!你這個流氓!”
“不,不,我只是看看錦兒的腰而已,別緊張,我還害怕你等下萬一獸性大發,把我給吃了咋辦?”徐朗月說罷,一個翻身就把蘇牧錦給轉了一個身,這下換蘇牧錦在下,徐朗月在上了。
只是當蘇牧錦膚如凝脂的躺在被子上時,胸前只著件牡丹花色的胸衣,別樣的風情。
此時徐朗月覺得受罪的還是自己,如此美好的一副春光,竟然又覺得鼻子開始發癢了起來,只是那眼睛往下一看的時候,明顯看到那白皙的腰部位置青了好多塊,而且手臂上也是烏青一片,徐朗月面上又布上了烏雲,拳頭在蘇牧錦未看到的地方緊了緊,又鬆了開來,隨即又用手輕輕的觸控著蘇牧錦受了傷的地方。
蘇牧錦的肌膚感覺到粗糙的撫摸,很輕很輕,彷如是怕弄痛一樣,蘇牧錦笑了笑,道:“不痛了。”
過了好一會兒,徐朗月檢查完所有的傷痕之後,眼睛便直直的盯著蘇牧錦說道:“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說完輕輕的擁著蘇牧錦,只是那手從開始的安分,到慢慢的在她後背遊移,使得蘇牧錦打了一個顫慄。
只是那隻手漸漸的並不滿足只在後背光臨,一直往下而去,不停,再慢慢的從小腹往上移動,徐朗月的呼吸開始加重,同樣的蘇牧錦白皙的身子染上了玫紅的光暈。
徐朗月懷中抱著的是喜歡的女人,哪還有君子的風範,儘管身體的各部分都在叫囂著,但是他還是忍著,生怕弄痛了身下的人,唇一點一點的落在蘇牧錦的臉上,從眉眼,到鼻子,再到唇,不斷的勾畫著屬於她的美好。
甜甜的氣息傳入徐朗月的呼吸之中,見蘇牧錦有點逃避,徐朗月雙手固定住了她的手,腳穩住了她不太安生的腿。
“我的錦兒……”徐朗月黯啞的呼著蘇牧錦的暱稱,磁性的聲音讓她為之著迷,到此時,蘇牧錦不得不承認她是心甘情願的被這男人虜獲,因為真是太忒麼的誘惑了。
徐朗月舌尖靈活的撬開蘇牧錦的牙關,瞬間進入那屬於她的領地,追逐著那靈活的小舌,不斷的纏繞,不放過任何一個空隙,彷彿要把她完全吞進自己的嘴裡不可,直到意識到某人漲得通紅的臉時,徐朗月才放開她。
“笨蛋!憋著氣幹嘛!”徐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