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連孩子都生了?比她戰鬥力還彪悍?
“伊姐,別瞎想,這是隔壁老闆家的兒子,我幫他帶一會兒。”景潤趕緊把闕萌招呼過來,把小逍遙送到了隔壁燈具店。
闕萌撇撇嘴,嘀咕道:“小逍遙都喊媽了,乾脆和烏老闆湊合湊合得了。”
景潤耳朵尖,朝闕萌送了個眼刀,闕萌趕緊腳底抹油溜了。
伊麗眉毛一挑,看來小景有情況,當年景潤和宋鍾奕分手,整個宿舍都瀰漫著一股低迷的氣氛,什麼叫心痛得無法呼吸,那時候她都有些感同身受了,如今景潤要是能花開二春,她得替她把把關,別再遇上陳世美。
“伊姐,進來吧,跟我說說怎麼了?”景潤開啟諮詢室的大門,將伊麗迎了進來。
伊麗坐在綠色亞麻布藝沙發上,神色還有些恍惚,猶豫再三,伊麗開口道:“其實我想替我家老公來預約一次‘危機干預’的心理輔導。”
“危機干預?”景潤剛拿起筆,復又放下,追問道:“你丈夫遭遇了什麼事?”
“我。。。。。。”伊麗的表情有些龜裂,景潤遞上桌上的水安慰道:“伊姐,別急,慢慢說,來,喝口水緩一下。”
“等我醞釀醞釀。”伊麗一口悶了半杯水,看著伊麗不符以往的淡定,景潤心裡籠上了層擔憂,該不會是伊姐男人出軌之類的腌臢事兒吧?
“事情大概發生在一個月前,我丈夫學儒從外省出差回來,下了高速收費站,左轉拐進匝道後碰到的第一個紅綠燈那裡,被一輛運送活豬的大卡車撞了,車子徹底撞壞了,所幸人活著回來了,當時我接到醫院電話的時候,心臟都快停了。”伊麗說著撫了撫胸口,長舒了一口氣,接著又抿了一口水。
景潤在一旁靜候伊麗敘述,“我在醫院守了他一晚上,早上,學儒醒來,神色恐慌,緊緊抓著我的胳膊,我問他怎麼了,他說他感覺胸口喘不過氣兒,感覺有人一直壓在他身上。我那時只能安慰他,可能是我在一旁守著壓到他的手臂了,也沒放在心上,可是回到家之後,怪事兒越來越多了。。。。。。”
伊麗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手也緊緊攥著胸前的衣襟,景潤見狀,伸出手握住伊麗的攥得發白的手指,柔聲安慰:“伊姐,別怕,這世界上一切東西都有科學解釋,別自己嚇自己。”
伊麗被景潤的這句話定了心神,說起家中發生的奇怪事。
那天晚上她感覺身體不適,估摸著是姨媽來了,睜開眼那一瞬間,竟然看到有個穿青花瓷旗袍的女人趴在她丈夫的身上,她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睛,那女人就消失了,萬分驚恐的她趕緊推醒了熟睡的唐學儒,而她丈夫也在抱怨夢裡有人一直壓在他身上,令他感到很不舒服,一聽到她說那女人穿了青花瓷旗袍立馬驚恐到了極致,死死掐住她的胳膊,而伊姐也沒敢起身梳洗。
翌日大早,伊姐換洗床單的時候發現,床上有一根長卷發,伊姐自己是直髮,唐學儒更不可能有長卷發,想起昨晚的青花瓷旗袍女人,伊姐臉色轉黑,立馬將床單扔掉了。
此後,這種長卷發時不時就會出現在她家的各個角落,她本不信邪,奈何實在是長卷發出現的次數越來越多,迫不得已她去廟裡求了佛,也不見效果,唐學儒的精神狀態更是一天比一天糟糕。
同是學心理的,伊麗只能安慰自己丈夫這是急性應激障礙,需要諮詢師的矯正,而她自己學藝不精,只能前來求助景潤。
景潤將案件詳細地記載了下來,拍了拍伊麗的肩膀,“咱們都是學心理的,別相信有的沒的,如果方便的話,明天就可以帶姐夫過來的。”
伊麗鬆了一口氣,滿口答應,景潤抱住還有些發抖的伊麗,估摸著那些無法解釋的小事刺激到了無神論者的伊姐,景潤自己就是個無神論者,不相信牛羊鬼怪,要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