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撩起轎簾向外張望去。
京城的四月,風中雜著黃沙。
我揉動右眼,再睜開看方才那條掃清的大道已經出現幾個策馬賓士的男子。為首的男人約摸十□□歲的模樣,一身石青色繡金蟒的常服襯托出他卓爾不凡的高貴氣質。
他揮動馬鞭,在幾個同齡人的陪襯下鶴立雞群般的出眾。
就是這麼出眾的一個公子,偏生流年不利。
正當我欲摘下簾子時,他的白馬不知為何受了驚,嘶鳴一聲竟將他從馬背上甩了出來。不過也無礙,他反應靈敏,藉助白馬仰頭的力道從馬背上翻身落地。
他身後的僕從先是一驚,紛紛勒馬,但見他安然無恙正欲鼓掌歡呼的時候,那位仁兄一腳踩滑,立刻倒身向後摔了個四仰八叉。
“哈哈哈哈哈哈哈!”
跟所有的路人一樣我也不客氣地豪爽大笑。
僕從們慌不迭地從馬上下來,一邊攙扶自家公子,一邊呵斥路人不許他們放肆。
我趕緊放下簾子,躲回轎內。
雖說我爹當的是京官,可在這重重權力籠罩的京城,就他那麼小的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