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咬著筷子頭她想了想:“大夥還是不瞭解玄湄,你不是說她還折了一條腿嗎?雲袖向來霸道有手段,玄湄每次納妾她都表現得大度有容量,然而事後人們總是發現,即便是新人來了,也絲毫沒有奪走玄湄對雲袖的喜愛,如今雲袖都不慌,我琢磨著,大約玄湄是深覺被同一人打折了兩次腿丟了臉,所以偷偷跑出去養傷了。”
再思索了一番:“所以孟葉很可能並沒有與玄湄在一起,那麼問題來了,孟葉去哪裡了呢?”
司命張著嘴目瞪口呆。
漫吹音問:“我說得不對?”
司命伸手合上下巴,有幾分佩服:“你說得沒錯,我寫過玄湄女君很多風流韻事,對她的習慣也有幾分瞭解,自然不相信她與孟葉公子私奔之事。但是孟葉公子確實不見了,也確實留書一封道他要去找玄湄女君,誓死要與玄湄女君在一起。所以這件事不管跟玄湄女君有沒有關係,找到玄湄女君都是第一要事。”
說到這裡,她似笑非笑地去看漫吹音:“倉夷君已經將這件事告到了凌霄殿,而玄湄女君才出事不久,你就越界插手三千界的事情,天君簡直氣瘋了。不過我想你可能快沒事了,因為我來的時候,滄洺帝君已經去凌霄殿了。”
漫吹音一臉奇怪:“鏡歌去凌霄殿跟我可能很快沒事……有啥直接聯絡?”
司命呆了一呆:“他難道不是為你去說情?你插手三千界的事情多多少少都跟他有關啊。他不會那麼渣罷?”
漫吹音想了想,正色道:“誠然你思維正常說得極有道理,但是你曉得鏡歌素來行事有些不按常理,說不定他這回去凌霄殿,就是要大義滅親主動將我交出去邀功呢?”
司命又呆了一呆:“你……是他什麼親?”
漫吹音毫不猶豫答道:“未來孩子他娘。”
司命已經震驚得說不出話了。
“那……那還真是沾親帶故,沾親帶故,哈哈……”語無倫次了半晌,司命認命的趴到漫吹音用膳的桌子上,託著下巴朝著漫吹音擠眉弄眼,“那啥,司戰上神,給我爆點料唄!我簡直對你與鏡歌之間的事情上了一萬個心,好奇得不得了!你就成全成全我一顆追求真相的心唄~”
說罷雙手捧心,眨著眼睛裝可憐。
漫吹音放下碗筷,也託著下巴看她,笑眯眯地朝她勾動食指:“司命。”
司命大喜,笑容燦爛地湊過去,就差往漫吹音身上蹭一蹭了。
“嚶嚶,我愛死你了,若是你,我願意嫁到長曦宮做你的愛妾~~”
“愛妾沒有前途,我覺得還是正妻好。”
司命捂臉羞澀,卷著舌頭嬌羞道:“矮油,你好壞,倫家不泥你了啦!”
漫吹音笑容可掬地望著她作,從始至終沒有開過口。
司命也覺察到不對勁,剛剛接話的,好似是個男聲?
她神色微微一凝,僵硬地轉過頭望向門口,恰好看到鏡歌的衣襬從她餘光裡掃過,然後坐到了漫吹音旁邊,後面還跟著盡職盡責上來布新碗筷的善虞。
司命尷尬極了,眼神狠狠剜著善虞,而善虞朝她露出一絲苦笑。
鏡歌落座之後,目光掃過漫吹音前面放著的鮮魚湯,漫吹音會意,抬手就十分自然地拿湯勺給他盛了半碗,推到了他面前。
鏡歌拿勺子攪了一下,喝了一口,放下,對著笑僵了臉的司命突兀地來了一句:“這鮮魚湯不錯。”
司命雖然覺得話頭起得莫名其妙,但還是連忙撿著臺階就下:“聞著就香,想來味道也是不差的,我還幫著看了一會兒火候,善虞……善虞上仙的廚藝非凡,令我等望塵莫及,哈哈,望塵莫及。”
鏡歌沉默地看她,悠悠道:“我不是與你說話。”
司命神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