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耳邊說:“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我只有你了,不要離開我,好嗎”
“我不會離開你的。”田恬安撫道,可是她心裡卻很清楚,她如果不離開,遲早會被他玩死。
他是不可能原諒她的,他被她害成這樣,他們回不去了,如果繼續留下來,只會成為他發洩的工具。
釋放,緩解壓力的方法有很多,並不一定要做。對了,艾多多曾經說過,做飯能緩解壓力。
“書朗,我餓了,你也餓了吧,我做飯給你吃。”田恬說完掙扎著想要起身,她再也經不起折騰了。
他卻不肯放過她,她再一次昏迷過去,夜裡,她發著高燒,他守在床邊,喂她吃藥,給她換退熱貼,他心疼地吻著她的手,可是她醒來的時候,卻對上他冰冷的目光。
“我回公司一趟,很快就會回來,你會不會趁我不在,逃走”黃書朗不放心地問。
“不會,我等你回來。”田恬虛弱地笑笑。
“嗯,那你再睡一會兒吧,早餐做好了,在桌上,我走了。”黃書朗說完,在她額頭印上一吻。
他們的關係,就像是恩愛的夫妻,老公去公司,臨走前與老婆吻別。
聽到大門關上的聲音,然後是啟動引擎的聲音,田恬連忙下地,跑到窗前,看到黃書朗的車開走了。
她不敢耽擱,趁他對她放鬆警惕,沒有將她綁起來,她要趕緊離開這裡。
開啟衣櫃,換上牛仔褲,大門被鎖了,她是沒有辦法從大門走,所以,只能爬牆。
她拿起桌上的電話,想讓方芳來接她,可是拿起電話以後,只到了一陣盲音,他居然切斷了電話線,她連求助電話都打不了。
跑到一樓,換好鞋子,她從廚房跑到花園,感覺頭一陣眩暈,加上沒有吃東西,她一點兒力氣也沒有。
回到餐廳,看著桌上的早餐,煙肉煎腸仔,還有一杯牛奶,很豐盛。
她也不客氣,要逃命,先吃東西,吃完才有力氣跑得更遠。
吃完早餐,她來到花園,看著高高的圍牆,爬上去的可能性等於零,她連忙回到屋裡,到處都沒找到梯子,只能搬來一個高凳子,可還是差一大截。
她試著往上爬,可是爬不上去,無奈,她只得另想辦法。
在花園裡的西北角,看到一排鐵柵欄,她看看了,如果衣服穿少一點,興許能從那裡鑽過去。
她脫了外套,側著身子,腿過去了,然後深呼吸,腰也過去了,結果頭卡住了。
無論田恬怎麼努力,她的頭都出不去,她懊惱不已,不知道自己的頭為什麼這麼大。
身子是扁的,可是頭是圓的,腰能過去,頭怎麼也過去去,她只好放棄,又鑽了回來,結果頭還是卡在那裡。
出不去,進不來,她越掙扎越痛,頭皮都磨破了,她疼地直哼哼。
就在她左右為難的時候,一隻手伸過來捏住她的下巴,她抬起頭,看到一雙冷酷的眼睛。
“你要去哪裡”黃書朗冰冷的聲音傳來,她嚇得身子抖了一下。
田恬抬頭看著他,艱難地說:“我看到一隻小兔子,想去抓,結果被卡住了,你幫幫我吧”
黃書朗笑了,手指輕輕滑過她的臉蛋兒,說:“抓兔子,你就不能編一個可信一點兒的理由嗎”
“我說的是真的,真的有一隻小兔子。”田恬急忙說道。
“你別想逃走,想離開可以,但要在我玩夠你以後。”黃書朗冷冷地說。
田恬氣得渾身顫抖,道:“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是你把我逼成這樣的。”黃書朗用力捏著她的下巴,她掙扎,卻動彈不得。
“你是惡魔,我為什麼沒有早一點認清你,你是披著羊皮的狼。”田恬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