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b型血,rh陰性。”
“就用他的。”雄哥對護士說。
護士看著說話的男人,他滿臉是血,他本就出血了,抽他的血能行嗎
護士看到他身上的紋身,忍不住問了一句:“你有沒有吸毒,或者其他傳染病。”
“你說什麼。”他不高興吼道,護士嚇得連連後腿。
“先帶他去驗血。”雄哥說道,他不能讓田恬冒險。
那個受傷的男人去驗血了,剩下的人,不停地打電話,想找b型血rh陰性血的人。
他們還沒有找到人,驗血單出來了,還真沒有吸毒,也沒有傳染病,護士不敢耽擱,也不顧不得他也流了很多血,還是抽了他的血送進了手術室。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黃書朗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懷裡的孩子哇哇大哭,似是知道田恬在生死線上掙扎,心疼自己的媽媽般,一直哭鬧不停。
一個小時過去了,田恬還沒有從手術室出來,黃書朗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雄哥已經被孩子的哭聲弄得煩燥極了。
“讓他別哭了,煩死了。”雄哥不耐煩地說。
黃書朗將孩子送去了育嬰室,交給護士照顧。
兩個小時以後,手術室終於打門開了,田恬被推了出來,醫生滿頭大汗,對他們說:“產婦已經脫離生命危險,現在她很虛弱,不要留這麼多在病房,對她不好。”
“你們都撤吧,小黑,帶你的兄弟去處理傷口。”雄哥喊道。
黃書朗和雄哥一起進入病房,護士看到他們倆,奇怪地看了一眼。
田恬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凍的全身發抖,嚴熱的夏天,她居然發冷。
“我好冷。”田恬凍得牙齒打架。
“醫生”黃書朗去叫醫生了。
“田恬,你感覺怎麼樣”雄哥心疼地問。
“我冷,好冷。”田恬顫抖地說。
雄哥也顧不得那麼多,開啟櫃子,將裡面的被子拿出來蓋在田恬的身上。
醫生趕過來,看到田恬蓋得很厚,說:“不能捂,捂不得,現在是六月天,蓋這麼多,會捂出毛病的。麻藥剛過,一會就好了,把被子拿走。”
雄哥坐在那裡不動,一臉的不高興,黃書朗連忙將被子抱走了。
麻藥過去了,田恬不僅發冷,而且開始腹痛,痛的她怎麼也睡不著。
雄哥和黃書朗守著她快天亮,她一直喊疼,雄哥說:“誰讓你那麼傻,你給他生什麼孩子,還白白挨一刀,差點兒丟了小命。”
“痛就咬我的胳膊吧。”黃書朗把胳膊伸到田恬嘴邊。
田恬笑了,說:“雄哥,不要怪他,孩子是我要生的,與他無關。”
聽到田恬的話,黃書朗心裡一痛,當初,他極力勸她打掉孩子,她為了生下孩子,才會離開他。
黃書朗見她實在是疼得難受,來到值班醫生辦公室,醫生過來給田恬打了一針杜冷丁,她終於舒服了,安安靜靜地睡著了。
第二天下午,病房裡擠滿了來看寶寶的人,艾多多興奮地說:“秦壽,你看寶寶長得像誰啊,我怎麼看著,寶寶像舅媽多一點呢”
“我看不好,我覺得像舅舅。”秦壽笑道,當他們得知,田恬離開是因為黃書朗逼她打掉孩子,也理解了她逃走,躲起來生孩子的事了。
“眼睛像書朗,嘴唇像田恬。”黃雅芝笑道。
田恬看到艾多多,秦壽和黃雅芝都出現在病,討論她的孩子長得像誰,心裡一疼。
她不知道,此刻黃書朗的心裡在想什麼,他是否還在懷疑這個孩子的血緣,懷疑不是他的孩子
“你們沒抱錯孩子吧,孩子一點兒也不像書朗啊。”不知道方勝男從哪裡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