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的是自己害了他們?可是自己的存在,不就是為了改變那個寓言嗎?
他越想心越煩,索性脫光衣服,開啟淋浴,閉上眼睛讓自己的身體被淋浴猛烈的沖刷著。
突然,他覺得脊背一涼,渾身打了冷顫,就好像有什麼東西進入了自己的身體,
緊接著,他的兩手開始不聽自己的使喚,像是一個女人一樣,慢慢的從脖頸開始撫摸著自己的身體。
“你。。。滾出去!”
郎天義猛然想到了什麼,緊張的吼道。
“呵呵,別緊張,我一直睡在那隻討厭的貓的身體裡,很久沒有洗澡了,
只是想借你的身體洗個澡而已!”
說著,便控制的郎天義的手繼續撫摸的他結實的胸膛,並且慢慢向下摸索著,
時不時的在郎天義的腦海中發出一聲聲類似發情一般的喘息聲。
郎天義感覺不對,立刻用理智控制左手,狠命的握住正在向下撫摸著他身體的右手手腕,
將兩手停留在腹部以上,咒罵道,“混蛋,你要幹什麼?”
“我喜歡你體內能量散發的味道,我要跟你交合,不然我會乾枯死的,求求你,請施捨我。。。”
那個女人的聲音喘息著說道。
郎天義閉起雙眼,讓自己體內的生物能量,沿著體內的經脈快速流動起來,
大吼一聲,“滾!”
隨著他的一聲暴喝,郎天義後背的六顆黑痣,外加上伊莎古麗曾經用刀尖在他後背上刺出的那一顆細小的血洞,
突然閃起一層淡藍色的光暈,猶如一道無形的天罡正氣,呈北斗七星的陣列,將他的身體死死護在其中。
而那個鑽入郎天義身體裡面的東西,在發出“啊!”的一聲慘叫之後,便消失不見了,
緊接著,控制他身體的那股力量,也隨之散去了。
郎天義鬆了一口氣,後背上的亮起的天罡圖騰慢慢暗了下去,隨即,他披上睡袍,
從浴室裡面走了出來,那隻黑貓正趴在床上劇烈的喘息著,它看見郎天義出來,
並沒有顯得慌張,反而仍然用那發情般懶散的口吻說道,
“我已經好久沒有跟人類交合了,你體內能量的味道,是那樣的強壯,真讓另人著迷。。。。”
郎天義一把將那隻黑貓從床上拎起來,用手槍頂在它的腦門上,
狠狠的說道,“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再敢進入我的身體,我一定讓你死的很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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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金剛、阿木提、馬文倩等人吃過早飯後,早早的來到海洋觀測中心的會議室裡集合,
趙凱文換了一身整潔的西服,乾淨的粉色襯衫,對著從窗子外面傾瀉進來的晨光,
閉著眼睛正在拉著小提琴,似乎這是他每天醒來後的一種習慣。
他正在拉著的曲子名字叫《聖母頌》,是一首由德國小提琴家維爾海姆,
根據舒伯特同名的歌曲編成的小提琴獨奏曲。
這首曲子所要表達的意境,是將最美好、最完善,最能給人以崇高意境的聖母形象化作莊重的樂思中,
表現出自始自終的質樸高貴。曲調展現在人們面前的彷彿就是達芬奇的聖母肖像畫,
情感濃重,格律嚴謹,以虔誠和真摯深深感動人心。
在樂曲中,湧現出聖潔的色彩,而全曲卻在異常寧靜中漸漸消失。
一曲過後,趙凱文慢慢轉過身,背後的柔和陽光映照出他乾淨俊朗的側臉,
他像是剛剛呼吸完新鮮的空氣般,享受的睜開雙眼,向眾人露出一臉溫柔的笑容,
“偉大的樂者,柴可夫斯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