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問你話呢?伊莎古麗呢?”
郎天義繼續冷冰冰的問道。
還不等安娜說話,剛才與她激烈爭論的一名中年男子搶在他的前面,用一種審查式的硬聲聲的口氣說道,
“這位同志,你叫什麼名字?哪個單位的。。。。。”
郎天義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轉過頭用一種帶著殺氣的眼神瞪了他一眼,那名男醫生頓時感覺像是觸碰到了寒冰一般,
不由得說話的語氣都降下去了幾個音調。
“我再你一遍,伊莎古麗呢?”
郎天義繼續向安娜問道,安娜見郎天義現在的狀態,就像是一顆已經漲到了一定的程度,隨時可能爆炸的氣球,
也不敢向他在解釋其他,他怎麼問,自己就怎麼回答好了。
“出了大門一路向北,大約十五分鐘的時間。。。。。”
安娜指著外面說道,還不等她說完,郎天義已然化作一道閃電,朝著她手指的方向飛奔了出去,
由於慣性所刮帶起的旋風,將留在原地的幾個人身上的白大褂全部吹起來,久久方才落下。
“這人是幹什麼的?”
良久,其中一名白大褂男子看著郎天義離去的方向,朝著安娜問道。
“他叫郎天義,天干特事處的!”
“哦!原來他就是郎天義啊!”
那名男醫生拉著長音點了點頭,似乎對這個名字有些瞭解。
安娜說道,“這回好了,天義哥回來,一定會把人追回來的,你們能攔得住我,卻攔不住他!”
那名男醫生回過頭,看著安娜皺著眉頭,又開始繼續剛才被郎天義打斷的話題,對安娜進行說服教育,
“安娜同志,我剛才不是跟你說了麼,你怎麼還沒有聽明白呢?不是我們要攔著你去管病人轉院的事情,
而是上面首長有命令,你看看你剛才的樣子,要不是我們攔著你追出去,
恐怕你的檔案裡就要被留下一個無組織無紀律的‘處分’了,你就是不為你自己的前途著想,也要為咱們特事醫院的前途著想啊。”
安娜有些納悶的說道,“既然是特事醫院,就是為了專門處理在特殊事件中產生的,在常規理療條件下無法解決的醫療目標而設立,
我們在很多地方都是有國家安全總部機關下發的特赦令的,為什麼還要像常規的醫療機構那樣,講究正常人類社會里面這樣那樣的規矩?”
另一名中年男醫生說道,“因為領導國家安全總部機關的人,甚至更高層的領導人,都生存在正常人類社會里面。
我們只是工作特殊,但是人不特殊,有些潛在的規矩和規則還是要講,你最好告訴那個郎天義,不要與上面的人起到正面的衝突,
否則也會影響到他的前途,從古至今卸磨殺驢的事情太多,多少英雄人物都是因為功高蓋主,而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安娜本來就是個沒有什麼主見的“軟耳根”,此時聽人由此一說,不禁有些擔心起郎天義來,
望著他離去的方向,眉頭緊鎖,口中自言自語道,“天義哥,你可千萬不要衝動啊!”
大廳一樓走廊拐角處,一個身穿白大褂的女子的身影再次一閃而過,臉上露出獲得情報後得意的笑容,正是阮玲。
她走到一處無人的僻靜處,掏出手機打給了張子健,
“郎天義回來了,伊莎古麗也被轉移了,郎天義知道訊息後很憤怒,現在正在追蹤的路上,你可以在這裡做一些文章。“
“呵呵,看來那個愛畫畫的安德烈王子真的有些道行,他們竟然真的撼動了那些手握重權的老東西。”
“有什麼新的指示?”
“繼續拉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