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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若有鄰國覬覦已久,必是能直驅國都。

那時候的國君,也覺得這樣把一個國家的全部兵力都調到外圍,真正遇到事情,又無法及時趕回救援,看上去表面有看得到計程車兵保護百姓,實際暗藏多少危險,也未可知。於是前任國君——壑襄文公下了道旨意,說是要調回在邊疆的部分兵力,留在國都,以防萬一。

調軍可是件大事情,搞不好,隨時都能讓橫溝以“壑國國君忽然調兵,以為是對橫溝宣戰”為由出兵。

若不是那時的橫溝國君是出名的昏庸,覺得壑國尚不成氣候,不足以構成威脅,壑國也不會僥倖無虞到現在。

那時的將軍,除了之前提到的蘇應左(即掠羽和劍子的父親),另有一人與他齊名。兩人交情聽說不太好,似乎是為了蘇應左沒有在與盟域戰場救下他的年邁的老母。那人是孝子,雖是武將,腦子倒也靈活,不過私底下都拒絕接受蘇應左登門致歉。

那人是現在的賀歸。

事如昨,物依稀,人不存。

孑然的白衣盈盈隨風鼓動著,道者卻在一座墳塚前住了輕緩的腳步,在墳前拱手行禮後,將視線放在遠處被群群遠山銜接包圍住的荒廢村落。那村子剩下的大多是被烈火焚燒過後的殘渣,雪睫忽然閃動的瞬間,對著一旁的紫衣華緞,拿著把鑲邊摺扇,容貌秀美的男子說道:“到了,這裡。。。。。。。是吾以前的家。”聲音,是他一貫的溫和,卻似帶著些悲憫而顫動。

那男子卻是回手收了手中攤開的摺扇,抬眼正對著道者,那是他第一次見到他這樣的神情,像是憤怒,又像是痛苦,都糾結在他眉心一點。

恍惚間,他竟不知該如何回答。

最終輕嘆一聲,卻只是喚了那人名字:“劍子。。。。。。。”

劍子只是對上那鎏金雙眸,點頭。讓龍宿放心。

這裡因為那時的一場駭鹿之戰,損失過重,更有蘇應左力抗敵軍突襲不成,力竭戰死,當然這是掠羽最後對蘇應左的言辭,也虧得他這番言論,才叫他能夠為蘇應左在壑國邊疆不遠處爭取到一塊土地安葬。

當時的火勢漫天,寥落繁星,血洗無名村落後,駭鹿,就成了一個無人問津的地方。也被襄文公劃出了壑國所屬的勢力範圍之內。駭鹿,已經失了它原本的樣子,這個被群山包圍的地方,沒有人會去留意,但這裡,引起了掠羽的注意。

“聽聞,日前剛結束的一場戰爭,是因和橫溝國君討論劃分領地不成而起。”

“好友此時提這樁事情,是想說明什麼?”

“汝覺得掠羽為何會選在此地進行戰役?”

聽聞此言,劍子又抬眼看了下四周的地勢,手中的拂塵一甩,道:“這裡的環境特殊,若有伏兵,敵方對此地不熟,可出其不意。”

但見,身旁人手中摺扇幻化成御皇,劍子雪睫閃動間,忽然明瞭。

對方是熟練的殺手,雖然兩人已經斬殺了對方盡半的人群,但對方攻勢仍然不減分毫。殺完一人後又是另一人的銳鋒迎面而上。人群像是斬之不盡的蜂擁而至,很快將兩人圍住。兩人背靠背間,劍子一提內元,身後古塵應聲而出。

劍子手按上古塵,以內力御劍,劍氣突破九霄天際,半招劍式竟破空劃開一道血路。同時,兩人及時化光離去。

兩人到了離廢棄皇陵不遠的殘林之內,龍宿手一揚,手中御皇重新幻化成摺扇,緩緩攤開摺扇,對著此時正在將古塵回收劍鞘的劍子說道:“吾們必須抓緊時間,外圍還有剩下的死士。”

聞言,劍子卻是一生輕笑:“好友,原來這竟能你害怕。”

“汝認為掠羽會收手?”

“這些死士不是掠羽的人馬。”

龍宿好奇劍子為何能夠相信掠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