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 張青雅一字不發，眼神複雜，有一點小女孩的叛逆模樣，默默咬著嘴唇，低著頭，不敢抬頭看他。 羅天等待五秒，沒見回話，有些心煩的伸出右手，強行抬起她的下巴，“你以為我給你打商量呢？趕緊學！別人都學得會，你怎麼學不會？你是笨蛋呀？” “對呀！我就是笨蛋。”張青雅語氣有些哽咽，淚水暗自奔逃，“我就只是個笨蛋，我真的學不會，你強迫我有什麼用？我還不是學不會，我才九歲，我又沒來……” “泣……”張青雅小鼻子抽了抽，一點清鼻涕都流下來了，可見其傷心。 “靠。”羅天略微生氣的放開她下巴，躺回樊靈兒懷中，“別給我哭，我，哪裡對你不好？就你那個小模樣，換做別人，早抽你了，我還對你一視同仁，沒虧待過你吧？搞得好像我是在折磨你似的。” “這樣，看你年紀小，我再給點時間，在你來月事之前，必須學會，必須能夠控制血液，好去除乾淨，免得影響到我。” “泣。”張青雅最後抽一下小鼻子，抬手擦掉所有的淚水，不再哭泣，也幾乎無聲的回應了一下，甚是可憐。 “嗯。” “唉……”羅天無奈一嘆，覺得袁天罡應該找個年紀大點的，現在年紀這麼小，都沒辦法用被動技能，如此難過模樣，實在讓他心裡也不好受。 揮了下手，“自己去洗個澡，然後換套衣服，順便鍛鍊一下，免得你無聊，記得別搞太多肌肉，身形柔美就好，最後提醒一下，我喜歡胸大的，你胸要是長小了，別怪我逼你吃東西哈。” “嗯。”張青雅小小的回覆，可憐兮兮的起身離開，前往浴室，洗澡去了。 現在是夏末，天氣還是挺清爽的，不熱不冷，張青雅換了套略微清爽的衣服，是真心覺得他人還不錯，喜歡這裡的生活，接受了這個身份，願意去改變與適應，就是…有些沒法忘記他，牢牢記在心中，難受。 羅天收回目光，不再多看，接著享受。 生活依舊美好。 …… 冬天。 已然進入今年第十一個月份，武曌總算是駕崩了。 具體葬禮規格如何，羅天不知道，反正不怎麼在乎，無關緊要的小事，甚至，由於平靜的生活太過於美好，他都把這件事情給忘了，直到武曌身穿華麗鳳袍，頂著一張蒼老容顏，來到他的身邊，雙膝下跪行禮，他這才想起來有這麼件事。 “妾身武曌，拜見殿下。”武曌恭恭敬敬的行禮，磕了一個響頭，看不見任何抗拒，是發自內心的，一抬頭，滄桑的瞳孔中有所期待。 “嗯？哦，你呀。”羅天疑惑，消耗將近兩秒鐘的時間才想起，上下打量。 確實，年紀大了，不怎麼好看，身上沒多少武珝的影子，不怎麼相像，但他的想法並未改變，準備要，畢竟身份擺在這兒，有那麼一些興趣，只是需要讓她變得年輕一些才行，恢復曾經魅惑的模樣，武媚娘，他對一個老太婆可沒想法。 羅天對她勾了下手，“過來一點，靠近一些。” “謝殿下。”武曌蒼老的臉上一喜，無比期待的跪在地上爬行，來到他身邊，儘可能控制面部肌肉，讓臉上的蒼老平整一些，看起來好看一點，氣質仍美。 “哦？”羅天露出一抹好奇，沒想到一代皇帝還能表現得如此卑微，身份是不良人，可那張龍椅是真的，那套龍袍，也是真的，身上這套鳳袍，更是精美無比，實在神奇。 其餘四女，更是驚掉下巴，難以置信，特別是張青雅，眼睛都要瞪出來了，整個人險些嚇傻，上官婉兒相對來說好一些，早就入了天道法門，對世俗之事，沒那麼在意，震撼的眼神，很快就平靜下來，恢復以往淡然模樣。 樊靈兒與樊巧兒兩姐妹倒是沒想太多，主要是見識少，更多的僅僅只是好奇，又有一點可憐，覺得她年紀這麼大，看上去就七老八十了，還跪在地上爬，挺慘。 “殿下。”武曌在椅子旁邊停下，雙手像小狗一樣忠誠，輕輕放在扶手上，腦袋微微抬起，展露一些蒼老的魅惑，想被他喜歡，當了八十多年的處女，還住在皇宮，經歷那些事，實在渴望，又明確自身蒼老，知曉容貌已去，不負當年的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