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螢勾出宮,找到了候卿,再次把他打了一頓,因為心情不好,他之前還基本沒幫上忙,打爽了,這才回宮,整個過程沒給一個理由,繼續修煉,不吃丹藥,單單依靠自身修煉,儘快恢復修為。 “哎喲~,誰呀?我的腰啊……”候卿在痛苦中爬出廢墟。 剛剛第一時間沒認出來,候卿本能想出手反擊,保護螢勾的宮女瞬間出手,一腳差點把他給廢了,讓阿螢勾暢快打爽一回,候卿一點沒反抗的力量。 多想兩秒,回憶起那血色雙瞳,萬般熟悉的眼神,弱上許多,可技巧不變的力量,候卿總算想起,那是他姐姐!更明白,為何無一人幫他,臉上一喜。 “成了!?” “嘶~,啊~幹嘛又打我呀?長大了,打弟弟慶祝啊?真兇。”候卿在驚喜之餘,拉扯臉上傷口,實在疼痛,比較明白,又不想明白之間的無語,候卿一瘸一拐,請了個假,療傷休養去了,這次可得去找個好的青樓好好療傷,沒個三五天,休養不好。 …… 另外一處。 耶律質舞一覺睡到自然醒,睜開雙眼,看向旁邊正在發呆的述裡朵,她這個模樣已經很久了,從進宮之後就是這樣,耶律質舞無奈的詢問,不知道是第幾次開口,“娘,你到底要怎麼樣啊?你這樣,只是在折磨自身,有用嗎?什麼用都沒有,你什麼時候學會做傻事了?就不能接受嗎?” 述裡朵一字不發,就這麼坐在她旁邊,靜靜的發呆,還是曾經的模樣。 “唉……”耶律質舞無奈嘆氣,都有點習慣她這個樣子,可這畢竟是母親,又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呢?想了下,中原有句老話,解鈴還須繫鈴人,她變成這樣的原因,一切都是因他而起。 過兩天,耶律質舞回到羅天身邊,以放下許多面子為代價,吃了許多苦,在他十分開心之時請求,獲得准許,羅天摟著她一起回寢宮,一同來到述裡朵的身邊。 “娘,陛下來看你了。”耶律質舞柔柔的軟在羅天懷中,有點擔憂,又有期待,希望母親恢復正常,至少恢復活性,不要看著宛如活死人。 述裡朵聽到羅天道來,猛抬頭,臉上的肌肉以肉眼可見緊繃,面容猙獰,充斥著毫不掩飾的殺意,怒火滔滔! “呵呵。”羅天嘴角笑了笑,放開耶律質舞,身形一閃,來到述裡朵身邊,反手就是一巴掌,當場將她給打懵了,火辣辣的疼痛感覺臉頰一脹一脹,耶律質舞更是看見母親臉上多了一張滿紅的巴掌印,格外清晰,臉皮都被打破,絲絲鮮血溢位,在述裡朵那張還挺美麗的臉上,形成點點血珠。 耶律質舞迅速上前,擔憂的來到羅天身邊,“陛下,她是我娘。” “知道。”羅天回頭溫柔一笑,反手用一把掐住剛剛回神,正準備表露無盡憤怒的述裡朵,單手掐住她脖子!讓她半個字都說不出來,喉嚨好似破碎,特別難受!手一用力,強行將她按倒在床上,居高臨下,嘴角揚起殘忍的笑容。 “想死啊?朕可以成全你,但你讓朕的愛妃難過了,這可就死不足惜。” “述裡朵,契丹早已煙消雲散,一點點文明的痕跡都沒留下,不管是語言還是文字,以至於各種節日習俗,全部消失,只剩下朕的大唐,你原本的部下,你原本的臣民,如今以成為大唐百姓為驕傲,再不用隨水而居,安家落戶,生活富足,幸福安康,不再靠天吃飯,而是依靠著朕,毫無保留,為朕建造更加輝煌盛世的大唐,你的一切,早沒了,隨風而去。” 述裡朵瞳孔跳動,萬千憤怒之間有了一片死意,平靜,化作一片死水,身體反抗的力量消失,無所謂了,想死。 羅天手上的力量放鬆,嘴角微笑,摸了摸她一片死寂的臉,另一邊臉,這裡,沒有血紅的巴掌印,他低下頭,來到她面前,聞著屬於她的那份血腥與不一樣的香氣,交匯出另類的不同,融合昇華,這是一種不錯的味道,他感覺不錯。 羅天眼神嘲弄,笑容很開,單手將述裡朵的腦袋一偏,讓她強行雙眼對視,羅天撥出一口氣息,捶在她臉上,“不想死就別死,你這樣,是想讓誰可憐啊?呵呵,莫不是想讓你的女兒恨上朕?真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