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騎馬!”
“為什麼不讓他給我們找兩匹馬!”
“騎馬多快啊!咯噔兒咯噔兒就回去了。”
雲暮笙只淡淡回答他,
“怕把你的屁股顛碎了。”
“我才不怕!我就要騎馬!”
“沒用了,咱們離侯爺府已經遠了。”
春風回以一個埋怨的眼神,癟著嘴“我都沒騎過馬!”
“所以你也不會騎。”
春風才不管那麼多,邊走邊大聲嚷嚷,
“我要騎馬我要騎馬我要騎馬!”
小孩子般的舉動引得路人好奇的目光。
雲暮笙不搭理他,一般來說以他的性子這個時候都會生一會兒悶氣。
新鮮勁兒一過,也就沒事兒了。
當然,春風發脾氣的最直接手段便是甩手就是一顆藥丸子。
昨天在侯爺府制的藥毒性十分劇烈,沒過一會兒,雲暮笙便停住了腳步,冷汗涔涔臉色蒼白。
春風這才滿意地哼了一聲,頤指氣使地看著他,
“哥,把他剛剛送你的東西給我看看。”
雲暮笙看著他的樣子頗為孩子氣,雖然全身都不舒服,心裡卻發笑,把那枚印章給了他。
春風看著雲暮笙虛弱的樣子又有些不忍,手指一彈,解藥又悄悄飛了出去。
春風給雲暮笙喂藥丸子的事,雲暮笙從來沒放在心上,就像小孩子為了要東西撒撒嬌一般,反正一定是會把解藥給他的。
印章用一個蘇繡的錦囊裝著,白色的錦緞上繡著青色的竹葉,青翠欲滴栩栩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