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對這種奇怪的感覺有些抗拒,又有些順從,胡亂地扭動著不知該如何是好。
只能低低地喚著,
“哥……”
背後的人低笑一聲,指尖已然遊走到了脊柱上的那顆痣上,背上的觸感突然消失。
春風愣了一下,不知是慶幸,或是其他,先撥出了一口氣,又提著心看身後的人還有如何舉動。
柔軟的指肚猝不及防地按上了那顆黑痣,順著溫柔地揉了幾下,又用指甲輕輕地搔刮,反覆如此。
春風感覺自己就像離水的魚,瞬間彈成了一個弧度,想要翻過身來,將那顆痣隱藏在背後。
卻被雲暮笙死死地壓制住,動彈不得,只能無意義的扭動。
“哥……別撓了……癢……”
癢得春風眼角泛紅,卻又不像是真真切切的癢,酥酥麻麻的,讓全身都忍不住顫慄的癢。
背後的人低低地笑,聲音也不同往日裡春風聽到的那般,
“急什麼,我還沒開始按呢。”
春風慌忙地想要翻身,
“不按了不按了,我要睡覺了!”
這種感覺實在是奇怪地要命。
雲暮笙並未停下,背後的觸感依舊繼續,只聽得他自顧自地說,
“看來你不僅白,而且很滑嘛。當真沒用什麼秘方?”
調侃的語氣讓春風十分羞憤,索性將腦袋埋在了溫玉軟枕下,
“都說了我一個大男人用什麼秘方!”
像是十分惱怒的語氣,卻因為枕頭的原因,發出了悶悶的聲音。
雲暮笙拿開枕頭,附在他耳邊,
“那你給我用什麼秘方呢?”
春風又是一抖,心說原來是衝著這個來的,求饒似的說道,
“哥,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給你下藥了。”
不是他沒骨氣,實在是背上那羽毛一般的觸感帶起全身一身酥//癢,這種感覺實在太要命!
雲暮笙這才將春風翻過面兒來,春風呼地鬆了一口氣。
眼前少年紅著眼眶,漆黑的眼珠子氤氳著水汽,皺著眉頭可憐巴巴地望著他,真是討喜極了。
雲暮笙似乎並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他,一伸手,摸上了春風腰上兩側的軟肉。
春風反應更加激烈起來,渾身蜷縮起來,不停扭動著想要逃過雲暮笙的手,
“哥!不行了……癢……”
求饒的聲音裡像是哭音,又似是笑聲。
雲暮笙打量他一眼,春風腿間那根白淨的孽根不知何時顫顫巍巍抬了頭。
上挑的眼裡竟蒙著邪魅之氣,
“大男人?”指肚似是無意的拂過頂端的軟頭,“這可算不上。”
本以為春風會與他爭論,誰料想只那麼輕輕一碰,春風便嗚地一聲夾緊了雙腿,翻過身來。
雲暮笙輕笑,伸手一碰春風后背的黑痣,他又自己轉過了身。
眼眶紅紅的,全是水汽,這下子顯得更可憐了。
兩人漆黑的眸子四目相對,春風咕嘟嚥了一口口水,心驚膽戰地看著他接下來的動作。
雲暮笙眉毛輕挑,伸手便握住了春風那根要命的孽根。
春風全身抖得都說不出話來,只能如涸轍之鮒一般大張著嘴。
那隻握住他命根子的手似乎並沒有安分下來,而是上下慢慢滑動起來,用一種特有的頻率。
經常握劍的右手會有一層薄繭,偶爾拇指還會蹭到頂端的軟頭,春風舒爽得嗚嗚咽咽說不出話來。
“哥……哥……哥……”
春風低低地喚著,那隻手滑動得越來越快,春風已經無暇顧及其他。
突然,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