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碩王有斷袖之癖,為此刻意遠離了他一陣子,深怕英俊瀟灑的自己被胖子看上!
那段時間,碩王發現簡文植總用防備的眼神看自己、又有躲著自己的傾向後,找個日子在某酒樓堵到了簡三爺,逼他說出原因。
簡文植被胖王爺壁咚在雅間裡,嚇得屁滾尿流、哭喊自己只喜歡女人,對男人、特別是胖男人沒有興趣!請碩王放過他!
碩王聞言,蒲扇般的肉巴掌狠狠給了簡三爺幾下子!
誤會解開後,簡文植問碩王:您老也二十好幾了,怎麼還不娶妻生子啊?就算不娶妻,身邊怎麼連個姬妾、通房也沒有啊?忍得住嗎?
碩王斜了一眼銀蕩的簡文植,鏗鏘有力地答道:“錢才是最好的東西,女人?紅顏如糞土!”
簡文植被碩王的言論深深地震撼到!每次看到壽蘭縣主和明蘭縣主為了曾經英俊過的碩王鬥得昏天暗地、不顧矜持的時候,他真想將碩王的這番話說給她們聽,不知道這兩坨糞土會作何感想!
簡文植對壽蘭縣主的確有那麼點兒心思,但承恩公本就是個靠女人起家的公府,自己又不是承爵的那個……唉,算了,收起心思吧。
自怨自艾了一會兒,簡文植又恢復了精神,和碩王聊起鄭文麒欲入仕的新聞!
“想不到鄭世兄終於要入仕了。”簡文植笑米米地道,“這倒一條喜訊!”
“他早該入仕的,拖了這些年,恐怕謀得職位不會太高、太好。”顧衡搖頭嘆道。
剛中進士時,鄭文麒還可以考庶吉士入翰林院。但事隔多年,只能是從外放的小官做起,一點點兒熬資歷了!
年少的時候,太子、碩王、簡文植和鄭文麒四人常玩在一處,魏辰陽雖也是伴讀,卻比同是伴讀的鄭文麒言行上拘謹許多!後來他們漸漸年長,友情上就有了遠近之分。再後來魏辰陽娶了段玉蓉,鄭文麒與魏辰陽就是徹底不往來了!
顧衡不喜歡魏辰陽的陰沉,所以也不怎麼與其來往,倒是簡文植左右逢源、與大家相處都不錯!
“唉,也是!鄭世兄為了一個女人消沉放棄入仕,真是不值啊!”簡文植感嘆地道,“最終還是要走這條路,又何必當初呢!”
碩王抿抿唇未語,這也曾是他的困惑!男兒志在四方,怎麼就能讓個女人牽絆住了腳步和志向呢?可在他知道魏辰陽為了自己和侯府的未來放棄了段玉苒時,又對魏辰陽有著不屑!
真是矛盾啊!
“對了!”簡文植瞥了一眼表情深沉的碩王,清咳兩聲後故作不經意地問道,“東盛郡王世子的事,王爺打算怎麼處置?那小子也是無意,不如就饒他一回?這兩三個月裡,他在西大營也被操練得夠了吧?”
顧衡冷哼一聲道:“哼!敢砸本王店的人,他還真是頭一個!”況且,這還不是那個混蛋小子第一次惹惱他!
數月前,寶瓏齋來了幾個地痞流氓似的錦衣青年,與一樓夥計說得三言兩句不和就開始動手砸店鋪!事後一查,竟又是那個東盛郡王府的世子顧泰年!
上一次在雲羅街的鋪子前罵碩王是“死胖子”,只得了一個小小的懲罰,碩王開恩並沒將他們一家踢回封地去!這次則從動口升級到直接動手,碩王自然不能再忍!
碩王在皇帝面前編了一個天花亂墜的理由,將那幾個惡少一併扔進西大營裡操練!東盛郡王和那幾家知道真相後連個屁也不敢放,還得提著銀票與東西去碩王府賠禮道歉!
西大營是屯兵營,雖無戰事,操練卻是不能荒廢!而且幾個大營中,屬西大營的操練最可怕!聽說大冬天命士兵打赤膊揮刀三百、槍刺三百、舉石鎖三百都是小事,有時候還有更可怕的冬泳訓練!
這眼看深秋將近、冬日也不遠了,幾個紈絝子弟就開始慌神害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