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月無言略一點頭,也不見任何動作,已帶著她越出水面。
一落地,蘇晚連忙從他懷中退開,抱著胳膊跳了兩下:“好冷好冷好冷……”
才說到第三個“冷”字,肩頭一暖,已有衣衫披上來。
生病
作者有話要說:繼續修文。
俺眼睛疼。。。。。。 蘇晚怔了怔,回頭:“小言,那你……”
“內毒過熱,只此一件足矣。”月無言只著單薄裡衣,將她身上的長衫攏了攏,“此泉寒氣重,莫著涼。”
明明有些感動,蘇晚卻還是忍不住調笑:“你不怕被人看光了?”
月無言嘴角抽搐,越過她快步走過去,拔下那支箭。
蘇晚連忙跟過去。
箭簇很普通,但力道其大。箭身穿透竹籬,從裡面只看得到箭翎。
看來,這個人是真想殺人。以箭射來的角度,如果不是月無言,蘇晚的心臟已被射穿。
月無言捏住箭尾將箭□,細細看了半晌,忽然一甩手,丟出很遠。
“不帶回去給他們看看?”蘇晚問。
“不必。”
“難道是他們……”
“不是。”
“說不定就是算準了這是他們的地盤,所以才不怕我們懷疑到他們頭上。”
“不是。”
“你這麼肯定?難道你已經知道是誰了?”
“不知。”
“小言,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沒有。”月無言避開她的目光,搭上她的脈,“寒氣入體,須儘快運功驅散。先回去。”
蘇晚甩開他:“我不——”
剩下的話還沒出口,身體突然騰空,瞬間跌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月無言用長衫將她裹緊,全力施展輕功往回趕。
為了方便照顧,也因為蘇晚的堅持,兩人的院子是比鄰的。月無言直接將她送回屋,讓她自己運功驅寒。可惜他並不知道,蘇晚連內力都不會用。
於是,很自然地,當晚蘇晚便開始發燒。待花若水和月無言得知,已是第二天的事。
關於差點被射殺的事,蘇晚早已忘記,如今她只顧得蜷縮在被子裡,迷迷糊糊地時醒時睡。
花若水坐在床沿,眉頭深深皺起來:“小姐怎會病了?”
一旁伺候的婢女看了站在身邊的月無言一眼,急得連連搖頭:“昨日月公子將小姐送回來的時候,小姐渾身都溼了,還穿著月公子的衣裳。後來小姐洗了個澡,又說想喝些薑湯,奴婢便去熬了些來。小姐喝完不久就睡下了,什麼也沒對奴婢說。”
月無言蹙眉看著蘇晚:“寒氣入體,我已跟她說要運功才可驅寒,為何只喝薑湯?”
花若水擺擺手:“蘭汀,你先下去吩咐熬藥。”
從未見過樓主如此凌厲的眼神,那小婢心頭惶恐,大氣也不敢出,匆匆應了聲便出去了。
見門關上,花若水目光一凜:“寒氣入體?”
“她昨日落入泉中,滲了泉水的寒氣。”
“為何會掉進泉裡?”
“有人在暗處偷襲,不得已才跳入水中。”
“可知是誰?”
“是暗箭。用的是最尋常的鐵箭,從箭簇上無法查出。且只一箭便退。”
花若水沉吟片刻:“一擊不中,立刻退走。此人心機頗深。”
月無言垂眸不語。
“此事我會徹查。”花若水看看他,搖搖頭,“罷了,你不必自責,在此好好照顧她。”說罷,起身出去。
聽到門扉合上,月無言才走近來,坐在花若水方才坐過的地方。
蘇晚沉沉睡著,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