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大郎要說的話就全堵在喉嚨裡,漲紅了臉,梁宜梅可憐地看了他一眼轉身和哥哥們離開了。可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羞恥,兩家早就鬧翻了,梁大郎竟然還認不清自己的位置,該是大伯父的時候不是,不該是的時候又跳出來。
今天縣城裡面很熱鬧,好久沒有這樣的談資了。這個縣令是個好縣令,自從他來了以後,縣城裡的治安、生活方面都變好了,可是這樣大家也少了一些談資,可是今天竟然有這樣的好事,大家都興奮地再酒樓裡、飯館裡、茶館裡,還有大街小巷等等地方熱烈的討論著這時又有人想起四年前的事,據說四年前梁家族裡的人也是想奪他們的家產,還想把他們給逼死,結果是老大費盡了千辛萬苦才逃了出來,告到了縣太爺面前才保住了一命……
各種各樣的版本都有,梁宜梅剛聽到的時候也不得不感嘆古代人民的智慧和謠言傳播的速度,不過沒有誰傻到去澄清什麼,至少現在這流言還是有利於他們的。
梁宜梅不知道的是,這是有人有意而為之了,當徐潤新聽到傳回來的流言時,口裡的茶一下子就噴了出來,好在坐在對面的鄭決閃得快,只沾到了衣擺。
徐潤新瞪大了眼睛:&ot;我傳出去的可不是這個樣子&ot;
尚志清鄙夷的看了他一眼,&ot;什麼是謠言?這就是謠言。好在現在還是有利於我們的。&ot;
鄭決點點頭,&ot;不錯,我們也不用特意去說什麼,只要派幾個人注意著,將方向把握好就是了。&ot;
梁宜木等人回到家裡像往常一樣做飯吃飯,然後梁宜木將裝田契地契的盒子拿出來,他悵惘的嘆了一口氣,他還真捨不得只是便宜誰也不能便宜他們
和這邊的寧靜不同,梁家村鬧翻了天,這幾年能存下錢的很少,大多拿著那些錢去蓋了房子,或娶媳婦,或去他用了。他們根本就沒想到要交租,或者說在潛意識裡那些田地都是他們的了,哪有種自家的田地還要交租的?這時他們都有些憤恨,有的人先前還會可憐他們三兄妹的,可是現在只剩下惱恨了,大家都在腦補著以後怎麼收拾他們三兄妹。
多寶閣的掌櫃剛從外面回來就見幾個夥計在興奮地說著什麼,他皺了皺眉,剛想呵斥他們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他不動聲色的站了聽一會兒,繼而大驚失色。
這時他對面的一個小夥計剛抬起頭來,見掌櫃的站在那裡,嚇了一跳,連忙道:&ot;掌……掌櫃的……&ot;
掌櫃瞪了他們一眼,道:&ot;剛才你們在說什麼?&ot;
兩個夥計低下頭來,小聲道歉,掌櫃心裡著急,直接說道:&ot;剛才你們說梁家村出了什麼事?&ot;
兩個小夥計不可思議地對視一眼,掌櫃的竟然也八卦?
見掌櫃的就要發火了,一個比較機靈的夥計趕忙將上午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兩人只見掌櫃的臉色變了又變,然後就上樓去,兩人見了鬆了一口氣,誰知掌櫃的又回過頭來:&ot;以後不許再偷懶,你們都出去打聽打聽,看外面的人都是怎麼說的?&ot;
兩人連忙應下,見掌櫃的真的上去了才鬆了一口氣。
掌櫃發出了資訊,想了想還是拿了一些銀子去了縣衙。
等掌櫃再從縣衙裡出來以後已是深夜了。尚縣令坐在書房裡,看著面前的銀票,幾不可查的彎了彎嘴角,尚志清好像感覺到了父親的情緒,低低地喚了一聲:&ot;父親?&ot;
&ot;這三兄妹倒也有趣,竟然還有人特意來為他們鋪路?清兒,你既然喜歡他們就與他們交個朋友吧……出族?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