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資腫麼覺得這狐狸精手掌跟蒲扇似,一隻手遮了勞資半張臉!
蒲松齡,你的聊齋志異,是玩我的嗎?
心頭的三尺怨憤還沒倒出,那在我臉上脖子上橫行肆掠的舌頭吧唧一下吸了我的唇,我立刻夾緊雙腿,兩股戰戰,我勒個馬勒戈壁,這騷蹄子要吸食勞資的精元了!
愛情誠可貴,自由價更高,若為生命故,兩者皆可拋。
沒命了軟妹怎麼泡,沒命了連鳳姐都沒得看好不好。
我拿出小強的頑強意志力,使盡渾身解數掙扎掙扎再掙扎,結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那小騷蹄子的嘴兒揪著我的唇不放,見勞資誓死抵抗,緊守最後一道防線,悶聲低笑一聲……
等等,我驚恐的發現,這笑聲怎麼辣麼……耳熟?
不過這會兒完全不是去考慮那個無關緊要的問題好不好(真的是無關緊要嗎?),小騷蹄子見我方頑強抵抗效果良好,一怒之下使出殺手鐧——
臥槽!狐狸精,你爪子抓我的第三條腿做什麼?勞資的小兄弟不需要你慰問好不好!
就跟女人最柔軟是兩個咪咪,男人捏捏就蛋疼菊緊的就是身上的二兄弟。
我方重要人物被抓,勞資只能丟盔卸甲,那悲慘後果就是狐狸精的舌頭吱溜一聲鑽入我的嘴巴,追著攆著,不依不饒勾著我舌頭……
一分鐘……
兩分鐘……
三分鐘……
……
分分鐘憋得我胸悶氣短。
我方雖然二大爺被俘,但我覺得我應該不拋棄不放棄,兔子急了還能咬人,勞資急了難不成還不能反攻?
等等,為什麼是反攻?
這詞兒一冒出來,腫麼這麼有內涵?
絞盡腦汁思考怎麼反攻的我,還沒想出什麼錦囊妙計,突覺後方另外一個柔軟的地方,被什麼東西一戳——
勞資頓覺被雷劈!
靠!前後失守嗎?
這是狐狸精嗎?這分明就是變態!
我頓時抗議這夢不美好,整個人虐待低齡兒童(不對,為什麼是兒童?),嗷嗷吼著就要睜眼,可尼瑪那狐狸精壓著我四肢,跟鬼壓床一般,勞資動不了又醒不了,心中無比悲催,正對老天豎中指時,砰地一聲,腦袋磕上了什麼硬硬的玩意兒,我嗖的一下睜開眼——
我靠!我從床上滾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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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搖晃晃從地上爬起來,宿醉醒來,天旋地轉,我撐著腦袋茫然四顧,一時半會還分不清身處何處,直到看到床上扯著床單裹著下半身,上半身光著的某人,我腦子裡一道雪線嗖的一下劃過——
伏天裡,我突然覺得身處寒冬臘月。
“你……你為什麼,在我的寢室?”
我抖手指著對方,舌頭打結,胸中一葉扁舟倒騰來倒騰去,有種想死的錯覺。
學霸脊背放鬆的靠在墊在背後的枕頭上,略微蓬鬆的碎髮有些凌亂,光裸的肌膚是健康的蜜色,我嚥了咽口水,為什麼我莫名的覺得……性感?
學霸好聽的嗓音低啞微澀:“林徐,這是我家。”
我一噎,揉了揉眼,仔細打量。
淡藍色的染白雲的落地窗簾,高高的書架,一排排閃瞎我眼的各類資料書,外文讀物,純白的牆壁,褐色的地板,柔軟地毯,房間的風格一如學霸行事給人感覺——簡潔,利落,舒緩而不尖銳。
我又想到了自己,若是我也像學霸一樣在校內租了一間房一個人住,呵呵,估計那室內能搞成豬窩。
“那……那……我怎麼在你家?”
我沒了底氣,不在自己的地盤,且老虎還在狀況下,實在沒辦法猴子稱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