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青,一會兒白的,這時又笑臉如花,心中的警惕更濃。
而蘇小沫在與木之晴聽到她那一聲錢兒後,忍不住樂得噗嗤一聲。
錢兒?錢兒!好彆扭的稱呼!
兩人的笑聲不大,卻也能讓在她們面前的婦人聽到。
苗仁花一聽,剛揚起的笑臉瞬間又沉了下去,大喝“都已成賈家新婦了,還不知道給祖母倒荼?傻樂個什麼?”
蘇小沫一聽,傻眼了。靠,她這是給她下馬威?
她抿著唇,不知該不該開口。
然而就在此時,站在婦人身後的一名貌美的女子站出來,柔柔說道“祖母,大嫂可能初成為人婦不懂咱家這些規矩,我看還是讓大哥帶她回賈家,讓四弟妹教導教導,你看如何?”
說話的是苗仁花大兒子的兒媳婦,田梓兒,在賈友錢這一輩排行老三。
田梓兒的話一落,賈友錢的臉色頓時如鍋底般黑,抿著唇,握著蘇小沫的手緊了緊。
倒是蘇小沫,她聽到聲音後不禁扭頭望去。透過紅布,她依稀能瞧到說話的女子長得一副嬌柔模樣, 不大,就十五六歲左右。
細腰細臉,小嘴秀眉,一雙大眼嫵媚有神,一看,又是隻狐狸精的代表人物。
可她說的話又毒又臭,一聽就是為了針對她而來的。蘇小沫心中那個怒啊。
靠,什麼叫她初為會人婦?老孃的肚子都這麼大了,還初?初你妹的人婦。
還有,你家那些破規矩誰稀罕,誰稀罕?她只稀罕她的男人和孩子過得好不好,快不快樂,而已。
其實他,通通都是放狗屁!
她氣得雙手繞在一起,恨不得將紅頭蓋給掀了,怒罵一場這女人那張破嘴巴。
然而,老天爺似乎聽到她的願望,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三弟妹,你說這話就不對了。大嫂她已經懷有我賈家的重孫子,怎會是初為人婦呢?看清楚,那可是嫡長重孫,三弟妹應該不會看錯吧?不過也是,想來三弟妹進入我們賈家已有一年半時間,可這肚裡。。。”
蘇小沫一聽,樂了。
嗨你個賈梅錢,真有你的,明著都能聽出他這是在維護著她,不錯的一個娃!誇一個。蘇小沫忍不住嘴角一勾,紅佈下的俏臉笑得好不燦爛。
上次賈梅錢去過何家溝,她知道他與賈友錢是親兄弟,唯一的一個親兄弟,只是二人的關係不怎麼親密。
可能一個從小在深山裡長大,一個在府中享受的緣故吧。
“二哥你啥意思。。。” 田梓兒咬著唇,氣惱的瞪著賈梅錢,一抹恨意自她的杏眼裡一閃而過,冷哼一聲,別過臉去站到一旁不再吭聲。
賈梅錢像沒聽到她說話似的,漫不經心的來到苗仁花面前,一副乖巧樣“祖母,大嫂早已跟大哥成親,這不算是新婦了。不過倒杯荼嘛,倒是可以的。”他說得意有所指。
苗仁花剛才被賈友錢幾句話氣得心埂直疼,又聽到蘇小沫的嘲笑,更是氣得站都差點站不穩。現在一聽,心道這些年沒白花心思在這老二身上。
當年她故意送走了賈友錢,留下賈梅錢。就是為了不讓人猜疑,說她這個後母做得歹毒。
不過這些年,她的確是有些真心對待這老二,雖說不是疼到骨子裡,但總比像對老大那樣強多了。
她明白賈梅錢這是在給她臺階下,看賈友錢的臉色都能擠成墨畫畫,她心裡還是有些打怵的。
畢竟賈家以後,說不定還得靠他來支撐。
她眼珠子快速的轉動,一個計謀爬上腦海。
她嘿嘿笑笑,一臉親熱的將柺杖往地上一頂,對賈友錢道“錢兒,既然你與。。。”她不知道蘇小沫的名字。
沉默會,她繼續道“既然你倆都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