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伊萬被“打”得很舒坦。
……就是第二天,有點直不起腰。
“耀耀,可持續發展是個好政策,真的。”
“閉嘴,你個銀樣鑞槍頭。”
雖然不知道“銀樣鑞槍頭”到底是個什麼意思,但是伊萬看著王耀輕蔑的小眼神在自己襠部掃視了一圈,也就明白了。
可惜伊萬現在就算被掃的頭毛都豎起來了,他腰也直不起來。
娜塔莎的到來並沒有給伊萬和王耀的生活帶來任何改變,每天依舊該吃吃該喝喝,小日子很滋潤。
若說不滿的話,大概只有因為最近太忙而愈發見少的床上運動。
每天早起兩人面對面抱著醒過來後的第一件事是看錶,如果有時間就抱著膩歪一會兒。但經常是互相打個啵兒,嫌棄一下對方的情不自禁把持不住,就要準備起床出門。
出門前的吻是少不得的,王耀曾經因為趕時間忘了,結果被王夫人摁在門上好一通親,差點就親到床上滾起來。
當然,沒滾成。對於這一點王夫人也是蠻失望的。
該吵的架還是吵,該打也打過。
打不贏就床上決勝負,看誰榨乾誰。
等一切事情塵埃落定之後,王先生看了看日曆,哎,快過年了阿魯!
每年過年的時候,王耀的弟妹們都有一種甜蜜的負擔,具體表現大概就是對著同事們顯擺不完的年貨。
可今年貌似有點不一樣,具體不一樣在哪兒到不好說,各式年貨依舊齊全……說起來,大概就是少了不停問候的簡訊?
王耀的弟妹們很奇怪,電話打過去也是關機,如果不是朋友圈偶爾有的更新他們都想報警了。
……不過這漫天大雪的,王家小妹看著大哥發出的照片裡的大鼻子,冒出了一種非常不可思議的感覺,就彷彿眼睜睜地看著親孃跟著野男人跑了一樣。
——媽的,那個野男人。
王耀並不是不想跟弟妹聯絡,只是最近過得有點懵。
今年春節,王老闆給自己放了一個大假,然後直接被王老闆娘打包帶到了北極……
媽的,大冬天到北極你是智障嗎阿魯?!
王老闆躺屍在床的第五天,腎疼。
“醒了?”王耀瞪大眼睛看著王夫人甩著臍下三寸大搖大擺地從浴室過來,恨不能直接給王夫人把第三條腿拆下來折吧折吧扔進馬桶沖走。
看著布拉金斯基夫人充滿控訴的小眼神,伊萬格外的舒坦。他三下五除二扒開自家夫人身上的被子,把人抱在懷裡滾了又滾,最後還是把腿插||||||||進了王先生兩腿中間,才安生下來。
“銀樣鑞槍頭,嗯?”
……這都過去大半年了吧你要不要這麼記仇阿魯!!
伊萬的聲音並不是那種低沉的讓人一聽就腿軟的荷爾蒙行走器,但是在耳邊撥出的氣體還是給王耀造成了彷彿有小蟲子在上面爬的錯覺,癢到心裡的難受。
結果手還被人抓住了,不!能!撓!
氣憤地瞪了挑事兒的王夫人一眼,結果又被舔了耳朵。
“睡吧,乖。”
乖個蛋阿魯!
王老闆氣憤難耐,張嘴就咬在了伊萬脖子上,狠狠地磨了磨牙。
伊萬感受著戀人怕咬破還舔了舔的小動作,笑得不能自己,拍了拍戀人的後背,感覺對方彆扭地又縮排了自己懷裡,伊萬覺得很滿足。
等下耀耀睡醒了給他們打個電話吧。
不過現在不行。
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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