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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頁

真一肩膀顫動著,毛茸茸的小腦袋在他胸口用力砸了兩下。

憋著哭腔:「你才說了不笑我。」

「我笑了嗎?我不是在罵你嗎?」

真一:……這到底什麼狗男人。

盛景瑒:「你好好想想,誰最有可能動了你的護身符。」

「我想不起來。」真一搖頭。

她記憶中的家,清貧卻和樂。

爸爸沉默,每天都在地裡忙活著,肩負起了這個家。

媽愛嘮叨,但對家裡子女都很好,沒有特別偏心誰,爺奶罵他們時,媽就算害怕也會護著他們。

大哥老實孝順,二姐溫柔,三哥四哥皮實,到處跟人打打鬧鬧,但他們都很疼自己,她還記得三哥四哥因為她一句想吃肉,費了兩天功夫做魚簍子到山裡小溪撈魚。

而同齡的小弟與自己關係最好,他們一道取名,一道上學,總是姐姐前姐姐後……

或許是時間將記憶中的所有人都美化了,她只記得他們從前的好跟現在的冷漠,委實想不出七年前誰會這樣恨自己。

盛景瑒沉默了幾秒,突然問道:「既然秦瞎子說,有那道符在祁珍奪舍很可能失敗,那你在去往地府前一段時間有沒有發生過什麼?我隱約記得,咱倆看電影前半個月,你腦袋好像摔破了,是不是?」

真一先是點頭:「……那幾天下雨,我不小心跌了一跤,後腦勺被磕壞了,的確暈了半個小時。」

說到這兒,她猛地抬起頭,訝然的看著他:「等等,你怎麼知道?哦,你早就注意到我了?」

她在看電影後兩天被奪舍的,而看電影前兩人剛交往一個禮拜。

離她摔破頭已經過了好幾天,這就表示在她還沒向他表白時,他其實已經注意到她了。

這下真一心思全被帶跑了,哪裡記得誰害了她,滿心都是委屈。

她大睜著圓溜溜的眼睛,控訴地看著盛景瑒:「那我跟你表白,想跟你談物件時,你還裝得一臉受不了我這麼熱情才答應的勉強樣兒?我鼓起勇氣親你,你還躲,你還躲!!」

「盛景瑒,你過分!」

盛景瑒眼神微變,嘴角抽了抽。

老天!

為什麼梳理個兇手,也能把火燒到自己身上?

再想想昨天差點成了戀|童變態,盛景瑒自暴自棄的想,這林場八成跟他們兩口子八字不合啊。

小姑娘在他懷裡扭來扭去,小拳頭拼命往他胸口砸,那力道差點把他打吐血,盛景瑒嘴裡發苦,知道媳婦兒是真生氣了,也顧不得兩人在光天化日下,趕緊抓住她的拳頭。

柔聲求饒:「媳婦兒,我錯了,我真知錯了,別打了,再打你就要守寡了。」

真一磨了磨牙,哼道:「我就愛守寡。」

嘴上這樣叫囂著,手裡動作其實已經停了。

但心裡還是不順暢:「那你說,你哪裡錯了?」

盛景瑒四周望了望,確定沒人靠近,大哥離得更遠了。

也不怕丟人,咧著笑說大膽的靡靡之言:「錯在我沒經驗,在見到你之前沒喜歡過別的女同志,完全不知道怎麼跟女同志打交道。明明心裡喜歡你喜歡得不得了,見了面就嘴笨,想對你笑偏偏臉就不受控制,媳婦兒,我真沒有對你愛答不理的意思。你親我的時候,我特別開心,你的嘴唇軟軟的,像梔子花一樣香甜,我想親回去又怕你覺得我孟浪。大家不都說女同志更喜歡守禮規矩的男人嗎,萬一那是你對我的測試,想看看我規矩不規矩,我要沒穩住不就給你留下壞印象了嗎?你說對不對……」

「原諒我,嗯?」

那個「嗯」字尾音微微上翹,低沉性感,帶著別樣的旖旎。

好像很有道理,但又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