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攸關,於國卻是天大的功勞,有任何需要我幫忙的您儘管開口。」
鄧清文一生專心科研,腦子裡沒那麼多彎彎繞繞,更不會說似是而非的場面話,心裡怎樣想,嘴上便怎樣說。
幸好張朝聞本就不是俗人,看出她的性格也不含糊:「確實有件難事,或許你們能幫上忙。」
隨後將牙牙的身世說了。
「七年前的臘月我在遂城龍河溝撿到她,當時小孩兒渾身青紫,命懸一線,我便測了一卦,卦象……模糊,只能隱約看出家中有惡,索性養了她,前陣子忽有所感,想替我那小孫女尋一尋她的生父生母。」
若非有人刻意切斷了孫女跟父母之間的血脈關聯,他早把人找著了。
鄧清文沉思片刻,應了。
「放心,會找到的。」
張朝聞淡淡點頭,人老了心腸總是軟了許多。
換做年輕時嫉惡如仇,不喜歡身邊的人忤逆的他,並不會考慮小孩子那些敏感的心思,他認定孩子家族不是好玩意兒就根本不會主動找麻煩。
如今牙牙對父母始終抱著期待,他不得不轉換思路,讓孩子親眼瞧瞧,去碰一碰壁。
不論結果如何,都能解除小孩兒的心結。
這邊談妥,盛景瑒卻沒心思再關注他們,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掌下漸漸升溫的肌膚。
媳婦兒的身體,從出現心跳後便沒什麼大的變化,不管摟多久她都是冰冷的,但這會兒卻奇異的有了體溫。
真一衝他狡黠笑笑,圓潤的眼睛眯成一條線,撒嬌地輕輕撓了撓他掌心,盛景瑒驚喜地瞪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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