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仁說的已經很明確了,花園的路上沒有自然存在的石子,那麼掉落在嘎魯玳被磕傷現場的那個石子只可能是有人故意放置在那裡麻痺眾人的。
覺羅氏朝還在跪著的詩葉說“詩葉,如今你還有何話要說。你若是說出了背後指使你的人是誰的話我還可以饒你一命。”
詩葉跪伏在地上但是一句話都不說。覺羅氏看著生氣,對林嬤嬤說“把這黑了心肝兒的東西拖出去給我狠狠地打,打到她說為止。”
“是。”林嬤嬤領命下去帶著幾個膀大腰圓的粗使嬤嬤把詩葉按在刑凳上狠狠地打了是大板。但是詩葉始終都沒有開口,林嬤嬤見詩葉被打的只剩半條命了,怕再打下去真的把詩葉給打死了,忙讓人停了手中的動作,自己進到廳內把情況回稟給遏必隆和覺羅氏。
錢氏聽了之後讚了一聲“好一個倔強的丫頭!”
周氏連忙用胳膊捅了捅錢氏,提醒她閉嘴,沒看福晉臉上黑的堪比墨汁了嗎!
覺羅氏臉色變了變,還是吩咐人把詩葉帶上來。
詩葉最後是被人拖著上來的,傷口上流出的的鮮血順著拖動的幅度展現著蜿蜒的痕跡。
林嬤嬤代覺羅氏再問一次“到底是誰指使你加害二格格的,啊!”
詩葉趴在地上喘著氣說“奴才自知罪無可恕,命不久矣,但是家中有幼弟無人照顧,奴才求主子、福晉不要因為我的事遷怒與我弟弟。若真能如此,奴才感激不禁。奴才願肝腦塗地死而後已。”
舒舒覺羅氏聽到詩葉的話差點咬碎了一口潔白玲瓏的小牙,這個蠢東西就沒有一件事情辦好過,淨愛自作主張。若是有人順著這條線查下去豈不是要把我暴露出來嗎?啊!
覺羅氏說“你回了我問你的問題,我自不會怪罪與你弟弟。”
詩葉聽後鬆了一口氣,勉強抬起頭看了覺羅氏一行人,並特別用帶著期盼的眼神在舒舒覺羅氏那裡多看了一會兒,最後深吸了一口氣,毅然決然的說“奴才是聽從富察姨娘的吩咐絆了二格格一下。富察姨娘原本要求奴才把二格格絆進錦鯉池中並把大格格絆倒在地,佯裝是對付大格格卻不小心誤傷了二格格。但是奴才緊張之下沒有絆好,沒把二格格絆進錦鯉池,奴才心慌之下只來的及放下一塊石頭佯裝是二格格自己不小心踩到石頭磕傷了自己。奴才自知罪孽深重不敢請求福晉饒恕,只希望福晉不要降罪與我的弟弟。”
“你血口噴人,老爺,妾身絕沒有交代這丫頭幹過這等齷齪事,請老爺明察。”詩葉剛說完富察氏就上趕著表明心跡,聲稱自己是被冤枉的。
☆、第九章
第九章
“你血口噴人,老爺,妾身絕沒有交代這丫頭幹過這等齷齪事,請老爺明察。”詩葉剛說完富察氏就上趕著表明心跡,聲稱自己是被冤枉的。
覺羅氏看了看了一眼上趕著證明自己是無辜的富察氏,思考著她是傷了嘎魯玳的真兇的可能性。富察氏失了一個兒子還不夠嗎?,竟敢對嘎魯玳出手,她是以為我真的修身養性,做那麵糰似的慈悲人,隨便哪個人都能捏兩下,還是她唯一僅剩的女兒也不想要了。自己雖按照當年的大師所言並未殺生,可是弄死個沒長起來的的小丫頭不需要自己動手就可以,當年富察氏的兒子不就是感染風寒,救治不及時才這麼去的嘛!
覺羅氏看了看驚慌失措的富察氏,這富察氏原是老爺下屬送來討老爺歡心的。富察氏原屬滿軍鑲藍旗,雖然也姓富察,但是可與鑲黃旗沙濟富察氏旺吉努孫哈什屯家族沒有多大關係,其父不過是捐了個閒職,領著俸祿吃閒飯的。沒有可靠的孃家護著,富察氏在失了兒子又難產卻生了個女兒時就已經失了老爺的寵愛,只靠著大格格和與老爺往日的情分,才不至於日子過的太難過。怎麼看都不像是能害了嘎魯玳的人,倒是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