垣修愣愣地看著她,似乎不解她說什麼。
風無凌豁然站起來道:“本教主要去靈堂看看,你若感興趣,卷不離手,便把那份契約拿去吧,想要怎麼玩都隨你。”說著便走出去。
“無凌兄。”垣修跟上去,“你真不在乎?”見風無凌不答,又道,“你去靈堂作甚?”
“去會會兇手,這案子本教主沒耐心耗了,兩天之內必讓它破解,若一直等著你們祈雲山莊還不如坐以待斃,盡出一群蠢貨!”
垣修被罵得狗血淋頭,莫名其妙,但還是跟著上去。
靈堂內外四處都是白布靈綢,在夜風中飄蕩著,飄渺而詭異,夜氣浸露涼透,吹在身上只覺得森寒不止,風無凌走進靈堂,只見中間停放這一樽棺材,四周香火繚繞,棺材頭下方擺放著火盆,上面還燃燒著紙錢冥幣,一切靜悄悄,竟然四處無人。
垣修跟在她身後,看了看,忽然氣道:“怎麼的沒人,竟讓二叔獨處!這些丫頭僕人竟然偷懶的!”
風無凌不言語,只銳目掃視四方,似乎在探查什麼,然而尋無所跡,她便垂下眼眸思索片刻,然後猛地抬頭一揮手,發出強大的風流,竟然直接掀開了棺材蓋。
垣修嚇得後退,避開那掉落的重木,而後瞪大著眼睛道:“無凌兄你這是做什麼?掀我二叔棺材作甚?”
風無凌冷笑,“你看看這是什麼,這當中可有你二叔?難怪無人看守,原來是證據已被遷移!”
垣修傻愣愣地上去瞅了一眼,又驚訝了,瞪大眼睛道:“怎麼回事,二叔遺體怎麼不見了,是誰搬走的,為何要搬走?”
風無凌不理會垣修的大驚小怪,上前垂眼俯視了一下棺材,忽然伸手從內中取出來了一根頭髮,竟然是一根白髮,在燭光的照耀下熠熠發出銀光。
垣修想不到風無凌如此明察秋毫,小小的一根頭髮都被她發現了,自己盯了盯銀髮,而後皺眉道:“二叔棺材內怎麼會有銀髮?”
然而風無凌忽然銳目凌厲,快步走了出去,只見她眼睛四處搜尋,而後面色一冷,“嘩啦啦”飛出一串飛刀利落地向一處射去,便聽到角落裡有人痛吟的聲音,風無凌迅速跳過去抓人,拉出一個穿著孝衣的婢女,扯過來扔在地上。
垣修都嚇了一跳,因為這一串的動作一氣呵成,他幾步更上去,竟然是那名叫蓉蓉的丫頭。
風無凌冷笑:“很好,總算讓本教主抓到了你!”幾步上去點了蓉蓉的穴,把她提起來押到附近一處僻靜的屋子,狠狠扔在地上,便對垣修道:“去給本教主拿繩子來!”
垣修剛剛跟進她,聽她當頭這一喝令,便又傻乎乎地退出去了,很快尋來一根繩子給她。風無凌接過,三兩下把她捆在十字架子上。
風無凌提著婢女蓉蓉尋到一處僻靜的屋子便把她甩在地上,冷聲對垣修道:“拿繩子來!”
垣修剛剛跟進她,聽她當頭這一喝令,便又傻乎乎地退出去了,很快尋來一根繩子給她。風無凌接過,點了蓉蓉的穴,三兩下把她捆在十字架子上。
垣修見她如此做,便詢問:“無凌兄你要做什麼?”
然而風無凌沒有理會他,辦妥一切之後,便退坐在一旁,翹著腿,取出摺扇一點點開啟,看著扇面上的字畫,低垂的眼眸像細長的劍鋒一樣犀利,漫不經心道:“本教主既是大魔頭,必定有很多手段折磨你,如今先給你個機會,讓你自己說出到底是誰指使你陷害本教主的?”
蓉蓉掙扎著,惱怒道:“呸,殺人兇手是你,怎麼的又成了我害你?”尚未說完便慘叫一聲,被風無凌狠狠甩來一鞭子打到臉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這一鞭子下去只怕毀容了,婢女痛得齜牙咧嘴。
垣修在一旁看得都一愣,他從小到底從未見過處罰犯人的,因此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