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掐架,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那山愛上一片海:“行!但今天這事兒必須先解決了,不然那群腦抽的擼力還以為咱們怕了她們呢!剛才是誰說要和我一塊兒去作戰的來著?哦,是小動物,快,小動物,跟著本帥上戰場去先!”
季節性動物:“okok!”
……
康夕輕輕撥出了一口氣。說起來,那天去節目錄制現場真的是去對了。當時康夕帶了個佳能的14x變焦便攜相機,看見好玩兒的場面,就拿來隨意地錄了下,錄得也不算多,就是零零碎碎的一些片段而已,但都是些好玩兒有意思的片段。
只是回去後,相機的記憶體卡壞了,不能讀取。
那時候並沒有料到這後面會出現被剪的事情,也就沒在意,將老卡扔到抽屜裡就沒管了。突然間覺得屋子裡有點兒太過安靜,康夕回過頭一看,才發現,原來那兩個孩子齊齊睡著了。於是,康夕起身,悄悄關掉了電視,準備將她倆送到自己那邊去睡。
這時,浴室門開了,季優澤擦著頭髮走出來,一邊揉頭一邊神情鄭重地說:“我想明白了!”
“嗯?”康夕合上電腦,轉身望過去。難道說,季優澤這麼快就釋然了?
“薄荷味兒的牙膏果然不適合我!每次刷牙都不舒服,感覺像在催吐,媽的我才不想吐,我還要增肥來著!”
“噗。”
康夕本來猶豫著要不要把自己的計劃告訴季優澤,但後來突然想到,萬一那卡不能用了,那這個計劃豈不是就要落空了?到時候,季優澤恐怕會心裡更加憋屈的吧。
所以,還是等取出那卡里存的東西后再說好了。
之後,季優澤去取出吹風機,準備吹頭髮。將吹風機從櫃子裡取出來的時候,季優澤半彎著身子,雙手扶在櫃子邊緣上,突然咬緊了嘴唇。
“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做錯了什麼,還是說,我本身就是這種招黑的體質?”季優澤說話時面無表情。
“我剛出道時……其實也沒有大家看見的那麼順利。”本想叫醒兩個孩子的康夕聞言站起身來,突然開口。
季優澤轉身望向康夕。
“一開始我被大家當成花瓶,甚至包括導演,都覺得我就只是個花瓶。給我安排的角色,差不多都是惡毒女配。好像大部分人都有著這樣一種思維模式,那就是長得好看的都不是好東西,不是腦殘就是惡毒女人。”康夕說話時,神情看起來隨意而又自然。
就好像並不是在說自己的故事一樣。
“那時候,很多人罵我的。一開始我也想不通,為什麼會有人把角色和演員對等起來。後來我看開了。因為,會讓大家看得如此義憤填膺,那就說明我演得好。所以,是我贏了。”眼珠轉動,康夕轉過頭來,微笑。
“後來有個導演看中了我,突然讓我演主角。很多人都覺得我肯定是背後耍了什麼花招。不然怎麼會突然得到正面的主角來演。事實上我什麼都沒有做。那些質疑聲我也並不在意。因為那說明,我的事業確實在上升,而且速度比我想的快,快到別人都以為我是開了掛走了後門。這是好事啊,我該開心。”康夕一邊回憶著一邊說出口。
“總之,以後都會好起來的。”康夕說完,握住了季優澤的手。“就像《聽風來語》,一本需要改成bg才能出版的小說,作者可能當初自己都沒想過,小說有一天可以大大方方地用原版拍攝成電影吧。畢竟在這個世界上活著,前方存在著的各種可能性實在是太多了。”
季優澤聽完,愣了幾秒,隨後笑了。她其實也沒有特別想不開。只是這種事,不管誰遇到,在第一時間裡肯定是會憤怒的。然後就會聯想到之前的事情什麼的,這樣一來,沒有情緒也難了。
之後,季優澤突然伸出雙臂,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