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亮的辦公室主任,入常,在縣委常委會全票透過。 馬昇心裡很複雜。 姓餘的來到東峽縣不到一週,在常委會上,已經可以佔據半座江山了。 而且,還要佔優勢。 正當大家認為,已經沒事了的時候,餘笙卻說道:“最近一直在忙著關於曲大勇同志的事情,還有一件事情,不知道大家怎麼看。” 趙興州說道:“餘書記,您說的是哪一件?” “皮柳溝的事情,大家應該都沒有忘記吧?” 會議室一下子靜了下來。 很多人都不由自主的看向了溫洪。 馬昇心裡一緊:“壞了,姓餘的要對溫洪下手。” “餘書記,這件事情已經處理過了,沒有問題。” “沒有問題?為什麼還會有人告到我這裡來了? 你們看,這是一封實名舉報信,實名舉報咱們的個別領導幹部,仗勢欺人,強佔對方的宅基地,造成一死一傷的嚴重後果。 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我想看到處理結果,到底是怎麼處理的。 溫洪同志,你是政法委書記,應該清楚,你彙報一下情況吧。” 餘笙平靜的看向溫洪。 溫洪急得滿頭大汗。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餘笙突然盯上。 人家都是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餘笙倒好,哪裡疼照哪裡捅。 占人家宅基地的,是他家,也是他支援的。 讓抓人的命令,是他下的,也是他主使的。 打人不是他打的,但他在現場。 一切本來盡在掌握,誰知道被抓的男子,在看守所被教訓時,竟然被打死了。 否則,能有什麼事情。 幸虧他們第一時間把屍體火化了,否則現在問題就更大了。 誰能想到,餘笙忽然就衝他來了。 “溫洪同志,怎麼了?你是不知道,還是不清楚? 作為政法委書記,這樣重大的案情,嚴重的輿情,不知道有點不應該吧?” 餘笙繼續施壓。 “餘書記,這件事情,稍後我向您做詳細彙報,您看。。。” “不用了,在座的都是東峽縣常委,有知道實情的權利。 溫洪同志,你開始吧?” 溫洪求救般的看向馬昇。 馬昇沒辦法,只好說道:“餘書記,這個案子,已經結案了,沒有問題,可能是別有用心的人故意誣衊造謠生事。” “如果是誣衊,造謠,不應該是實名舉報。 我看這舉報信還是皮柳溝的人寫的,名叫劉枝,說她們家房子被扒,宅基地被佔,丈夫被抓後死在看守所,說是因病死亡。 我這一看,還以為她說的是古代的事情呢。 咱們東峽縣,怎麼會出現如此傷天害理,肆無忌憚,徇私枉法的事情。 所以,既然已經處理過了,我聽聽咱們縣委縣政府領導下的東峽縣公檢法司是怎麼妥善處理的。 結果呢? 溫書記如果不記得過程,結果能夠說出來吧?” 溫洪不停的擦汗。 “難道咱們東峽縣,就沒有人知道處理的結果嗎? 馬昇同志,你剛才一直強調已經處理過了 ,那麼應該知道結果吧? 你給同志們介紹一下。” 馬昇此時如坐針氈。 在座的除了餘笙,誰不知道結果。 但這個結果,誰有臉說出去。 “既然沒人說,是不是說明,大家也是要臉的,知道說不出口? 也說明人家告的,並不是無理取鬧,而是事實。 最終的處理結果,是給苦主三十萬元補償,被扒的房子,被佔的宅基地,還有死在看守所的人,一共補償三十萬元。 來來來,你們誰告訴我一聲,這是哪個喪盡天良的乾的事情? 是誰做出的決定? 李海同志,你這個紀委書記,監察室主任 ,是幹什麼吃的!” 李海哪裡能夠想到,餘笙突然衝他又發了火。 “餘書記,我工作沒有做到位,沒有切實履行好職責,對不起!” 他只能好好道歉。 “你不是對不起我,是對不起受苦受屈的東峽縣老百姓。 我才來幾天,有什麼委屈的。 這件事情,給你們一週時間,查清是哪個王八蛋以權謀私,狗膽包天,做的斷子絕孫的事情! 能不能做到?” “餘書記,沒問題!” 李海說道。 “好,你坐下吧。 那麼,溫洪同志作為東峽縣政法委書記,一問三不知,那麼,必須進行追責。 我建議,對涉嫌以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