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興志,你想好,說錯一句話,這裡就是你的墳墓!”
嘶啞的聲音,沒有一點點感情。
又是在黑夜之中,就像是來自地獄的聲音。
呂興志感到,對方正在拿著刀子,準備一下一下的撕割他的。
“我說,我什麼都說!”
呂興志早就崩潰了。
現在,只要給他水喝,讓他幹什麼都可以。
“好,先生是誰?”
“先生是。。。”
呂興志忽然閉嘴了。
他不是想維護“先生”,而是他知道,如果出賣了先生,不但他只有死路一條,連他的家人,也是死路一條。
“不敢說?”
呂興志沒有說話。
“是不是以為,你不說,只是死你一個人?
說了,就要死一家人?
那我告訴你,不說,不但你死,你們全家一樣會死!”
“不,他們是無辜的,禍不及家人!”
“在這裡談無辜?
清溝村死去的兩個小孩子,他們不無辜?
他們才兩歲而已,就被你們害死了,他們不無辜嗎?
你搜刮來的錢,你的家人沒有拿著享受嗎?
他們大把花著民膏民脂,大肆揮霍,享受,你卻說他們是無辜的。
你怎麼有臉說出來了?
先生敢殺你家人,我們也敢。
還可以讓你看著他們死在你面前。
別挑戰我們的耐心。
京城盛亞學校五年級二班。。。”
“別說了,我說,我說!”
呂興志崩潰了。
對方說的學校,班級,是他的小兒子的學校,班級。
他從來就沒有讓外人知道。
包括他的大兒子,都不知道。
沒想到,對方竟然查到了。
“先生的真實名字,我不知道叫什麼,也沒有人知道他長的什麼樣子,因為每次聯絡,都是電話聯絡,從來就沒有見過面。”
呂興志再也扛不住了,一五一十的全部說了出來。
“給我一口水吧!”
呂興志說完,向黑暗中的人祈求。
有人遞給他一個杯子。
呂興志激動的一邊掉眼淚,一邊喝。
“你們是誰?”
“你看看,我們是誰?”
安全屋的燈忽然亮了。
呂興志下意識的捂住了眼。
等他睜開眼睛,面前站著幾個男子,沒有一點表情。
不知道為什麼,呂興志竟然有一點點失望。
他希望對方是那個餘笙。
如今看來,餘笙真的被殺死了。
是啊,那麼大的爆炸,周圍幾百米都受到巨大沖擊,他當時就在現場,怎麼可能會活下來。
“呂興志,吃完飯,把你們的事情寫下來。”
幾個男人離開了安全屋。
“先生,車準備好了。”
一個男子在門上敲了一下說道。
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走出了房間,朝電梯走去。
叮!
電梯門開啟,三人一起走了進去。
“先生,為什麼不坐飛機,要開車離開呢?”
一個男子問道。
先生說道:“飛機有記錄,這一次去魯省,不能讓人發現。”
“是,先生。”
忽然,電梯停了。
“這不是專用電梯嗎?怎麼會停的?”
先生不耐煩的問道。
“先生,好像,好像是電梯出了故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