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餘笙是小金山的老闆,黃家合夥人,範同立馬知道壞事了。 他家的公司,就指著黃家活的。 去年黃家資金緊張,他們這些依附在黃家的公司,一個個也是苦不堪言,生意幾乎陷入停頓。 再有幾個月,說不定就破產了。 而黃家重整旗鼓,就是從小金山專案開始的。 範同心虛不已。 “你們,快點向餘先生道歉,道完歉滾出去。” 範同說道。 這些手下自然也是見風使舵慣了的,一聽範同的話,知道風向暫時要變了,立刻恭恭敬敬的向餘笙,餘安,餘棟,甚至是魯滔,魯雅一一道歉。 魯滔,魯雅被嚇得不輕。 他們兩個跑到餘笙跟前,躲到後面, 一人抱一條大腿。 餘笙說道:“你們應該慶幸,沒有傷害到他們,但凡他們受到你們的一點傷害,你們就會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黑衣男子低著頭不說話。 沒有老闆的命令,他們再不服,也不敢亂動。 範同揮揮手,讓他們離開了。 “幾位,這件事情,我們自己處理,和平解決,你們也先去忙吧,就不麻煩你們了。” 範同對幾個工作人員說道。 工作人員看向何柱。 何柱說道:“你們去吧,我們在這裡,沒事。”工作人員也走了。 範同帶人進來的時候,其他的人怕惹上麻煩,早已經走了。 偌大的十五樓,這會只剩下範同一家三口。 餘笙他們五人。 還有何柱和同事。 範同先開口了。 “餘先生,實在是對不起,因為犬子缺乏教養,衝撞了少爺,小姐,我向您道歉了。” 說著,一把拉過範慶:“你跪下!” 範慶哪見過這個架勢,一下子跪在了餘笙他們面前。 範同先鞠躬道歉。 然後示意自己妻子過來,也向餘笙等人道歉。 餘笙自始至終沒有說話。 範同看餘笙不說話,知道自己做這些,沒有讓對方滿意,為難的看向何柱。 何柱說道:“餘笙,還有什麼要求,您儘管提。 我讓他砸鍋賣鐵也要做到,只求你看在咱們兩個的一點薄交情,放過我姐夫他們一家。 沒辦法,誰讓他是我姐夫呢。” 餘笙對何柱說道:“何警官,咱們的交情,我很看重。 讓他給災區捐五百萬,這次就算了。” 何柱如釋重負,頓時大喜:“好,好,範同,現在快點捐款。” 範同也慌忙拿出手機,給自己的財務打電話。 不到兩分鐘,一條捐款的訊息,發了過來。 範同沒敢直接給餘笙看,而是小心翼翼的把手機給了何柱。 何柱拿著,給餘笙看。 餘笙說道:“何警官,我相信你。 今天這件事情,暫時到此為止,我們先回去了。” 何柱嚇得汗都出來了。 “餘笙,你如果還沒有出氣的話,就打他們一頓,只要不打死,隨便你打。 我保證,一定沒人找後賬。” 旁邊的警察聽得直髮愣。 餘笙說道:“你害怕什麼,吃點苦,受點教訓,不是什麼壞事。 有空請我喝茶,何警官。” 餘笙說完,招呼著餘安等人走了。 何柱高度緊張的情緒這才鬆了下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怎麼了?” 何柱的姐姐焦急的問道。 “沒事,小趙,你先回去吧,把報告寫一下,我再瞭解一下情況,一會回去。” 何柱說道。 小趙答應著走了。 何柱說道:“去你們房間說話。” 範同主動伸手,把何柱拉了起來,幾個人一起到了範同的房間。 何柱讓姐姐和範慶去了其他房間,沒讓他們兩個進屋。 進了屋,範同給何柱拿了瓶水。 何柱一口氣喝了半瓶。 “範同,你真是飯桶,你知道你今天差一點害死你們一家人嗎?” 何柱把水瓶砸到了範同身上,灑了範同一身水。 範同黑著臉說道:“何柱,你別上臉。 大不了不與黃家合作了,破產,還能怎麼? 到時候誰死誰活,還不一定呢。” 何柱說道:“你們一家三口,還有那些狗腿子,今天是沒有動手,但凡敢欺負他們中一個,害他們受傷,你們就等著死吧! 不知道好歹的東西。” 何柱一邊說,還一邊擦汗。 範同說道:“何柱,你看不起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有什麼話,咱今天說清楚。 是,你姐當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