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笙也不是第一次與警察打交道。 除了在封陽市自己主動去找,似乎每次碰到警察都沒有什麼好事發生。 警察說道:“就是讓你回去協助調查,沒有別的意思。 這是我的證件。” 把一個工作證遞給了餘笙。 餘笙看了看,警察名字是劉道。 “劉警官,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這在房間裡睡的好好的,怎麼就突然成犯罪嫌疑人了?” 劉道說道:“走吧,也不是一句兩句能夠說清的,咱們去警局,慢慢說吧。 你看,自從我們接了警,到現在還沒有眯一會呢。” 餘笙看了看時間,已經凌晨三點了。 是夠辛苦的。 “好,咱們先去警局,不過,我要給我律師打電話,如果不放心我,可以借用你們的手機。 我只是嫌疑人,配合調查而已。” 餘笙說道。 劉道警官把自己手機遞給了餘笙。 餘笙給齊舒打電話:“事情目前就是這樣,只好讓你們辛苦一點,過來一趟。 商量一下,看誰過來合適。” 齊舒說道:“我和齊勇過去吧,他在刑事這方面比較擅長。” 餘笙問道:“齊勇?你兄弟?” 齊舒說道:“是,我兄弟。” 餘笙笑著說道:“正好,這裡有個警官也叫劉道,與咱們的劉編輯一個名字。 你們來了,直接去。。。” 餘笙抬頭看向劉道。 “餘家灣分居局。” 餘笙說道:“餘家灣分局。” 掛了電話,餘笙說道:“走吧。” 到了警局,餘笙這才知道,那個王思和她爸王濤,竟然告他,說是他強制猥褻王思,要強她,被她激烈反抗沒有得逞。 餘笙氣極反笑:“如果是我,我為什麼不逃跑?反而要報警?” 劉道警官說道:“他們說你賊喊捉賊。” 餘笙問道:“那她當時當著你們的面,為什麼不報警?” 劉道警官說道:“你當時突然酒醒了,知道不對,求對方放你一馬,說是會賠償她們的。 而且,王思年紀小,害怕,當著你的面,不敢說。 直到你走以後,在他父親王濤私下安慰詢問後,她才說出實情。” 餘笙說道:“我知道了。” 他是真的有點明白了。 對方估計是想訛他錢。 餘笙說道:“她說是就是啊,你們不會驗DNA嗎? 王思的身上,一定有犯罪分子的。” 劉道苦笑道:“當時王思情緒不穩,哭個不停,我們只好讓她父親王濤在房間裡勸她。 誰知道她竟然洗了澡。 除了你的衣服,她全身上下都在水裡泡了很長時間,還驗什麼。” 餘笙問道:“那,事發現場呢? 總能找到腳印什麼的吧。” 劉道說道:“餘笙,你過去的時候,就沒有注意到下雨?” 餘笙說道:“注意到了啊,我正準備回去,就聽到了王思的呼救聲,這才過去的。 你是說,因為下雨,現場破壞了?” 劉道苦笑了一下。 “我們到的時候,那裡已經被雨水沖刷的很乾淨,幾乎沒有查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餘笙的心沉了下去。 “監控!劉警官,你可不要告訴我,尚煌樓這麼大的一個酒樓,設施裝置完善,昨天晚上監控正好壞了,沒有拍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劉道略顯同情的說道:“不好意思,尚煌樓昨天下午六點,開始除錯維修監控,裝置,所以,那個時候,花園裡的監控都處於關閉狀態。 我們調了尙煌樓附近的監控,沒有什麼發現。” 餘笙說道:“尚煌樓不在市中心,周圍的監控很少,對方如果想跑到的話,你們怎麼可能找到。 我也是真夠倒黴的。” 劉道不說話了。 詢問室裡靜了下來。 餘笙自嘲道:“看來,我要自證清白,還是很困難的,對不對?” 劉道說道:“是有點麻煩,不過我們警察,正在加班加點的查詢線索。” 餘笙說道:“是啊,證據缺失,你們確實有很大的責任,我甚至可以懷疑,你們與王思他們一起,想誣陷我。” 劉道厲聲說道:“餘笙,你說話注意點!” 餘笙說道:“還有一點線索,你們可以查查,就是那個人被我用石頭砸了一下,應該不輕。 三兩天是好不了的。 這個我在一開始,就已經告訴過你們了。” 劉道說道:“這個,我們正在查了。 餘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