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柱是來專門找餘笙的。 到了小金山,才聽到惡犬傷人的事情。 他第一個念頭,就是小金山遇到大麻煩了。 昨天晚上的事情,雖然更嚴重,但是對小金山的影響,反而不是很大。 畢竟與小金山扯不上多少關係。 他現在過來,一是要代表警方看望餘笙,二是通報昨晚的情況。 第三,還是找餘笙幫忙的。 他還沒有進屋,就從手機上看到了陽陽主動承認,是因為自己的原因才被獵犬咬到的的新聞。 作為一個警察來說,他根本不相信陽陽會這麼說。 這裡面一定有事情。 餘笙沒有瞞他。 “你是說,這個陽陽,其實是想害青童的?” 何柱吃驚的問道。 “百分之九十是的,不然她也不會老老實實的釋出宣告。” 餘笙給何柱扔過來了一瓶水。 他累得實在是懶得動彈。 “這件事情,是刑事案件,而且你又不是當事人,沒有權力替青童做決定原諒她。 如果你這樣做了,很可能是幫兇。” 何柱嚴肅的說道。 “我有那麼傻嗎?” 餘笙說道。 “正好你過來了,我就把線索交給你,到時候發展到哪一步,就不關我的事了。 她想的倒美,狼心狗肺的東西,竟然想害人奪夫,實在是個魔鬼。 我怎麼可能放過她。” 何柱說道:“怎麼不像對付魯家人那樣做了?” 餘笙說道:“別,我從來沒有對付過任何人。 何警官,餘笙可是個守法公民,從來不做違法犯罪的事情。 你看,遇到事情,我第一時間向你報警了。” 何柱喝了幾口水:“你就裝吧。 對了,你怎麼發現這個陽陽要害青童的?” 餘笙說道:“昨天晚上,我們離開旅館,準備行動的時候,我發現這個陽陽正好去旅館。 她雖然戴著口罩,故意打扮低調,可是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來她,是青童給我的閨蜜,朋友資料中的一人。 已經是晚上了,她如此低調的想幹什麼? 不可能是會情人的,因為小金山內部的酒店,更有隱蔽性。 我也不過是起了疑心,讓人跟著她,想知道她姐究竟想做什麼。 其實也沒有聽清什麼,只是隱隱約約的聽到,這個陽陽竟然在咬牙切齒的小聲詛咒青童,詛咒青童怎麼不去死。 你想,我能不上心嗎? 隨後,她從一個叫阿黑的人手裡,接過了一個小瓶,用一塊方巾包著的。 機緣巧合之下,我們給她調包了。 但是,小瓶裡只是裝著無色無嗅的水而已,看不出來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因為當時我已經到了封陽市醫院,沒機會判斷,所以就暫時擱置了。 第二天,我接到餘安他們以後,兩個外甥的話,讓我猜到了那個小瓶子裡究竟是什麼東西。 當時,魯滔說,如果我身上的藥味是糖的話,就會招來蜜蜂咬我。 於是,我立刻意識到,小瓶子裡裝的,很可能是隻對犬類有效的迷魄水。 這種迷魄水,對人來說,無色無味,但是一旦讓狗聞到,立刻就會發瘋,追著有這種氣味的人撕咬。” 何柱問道:“於是,你就讓人偷偷的把迷魄水灑到了陽陽的身上,讓她自作自受!” 餘笙立刻否認。 “沒有,絕對沒有! 害人的事情,我們從來不幹。 陽陽被咬,一定是因為她自己不小心,把瓶子裡的水灑到了自己身上,這才引來了獵犬的追咬。” 何柱是警察。 即使何柱對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也不能讓何柱抓住把柄。 大家可以心知肚明,但一定不能讓他們抓住把柄。 這樣,對誰都有好處。 餘笙不會被人抓住把柄何柱也沒有包庇犯罪分子的嫌疑。 “沒有就算了,看你防賊一樣。” “怎麼是防賊呢,你是警察,不是賊,只有賊防著你的道理。” 餘笙哈哈一笑。 “對了,這兩天正忙,你怎麼過來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有眉目了?” 餘笙轉移了話題。 “有了,不過,你肯定想不到,後來發生了什麼。” 何柱嘆了口氣。 “抓的嫌疑人不會都死了吧?餘笙笑著問道。 何柱說道:“你這烏鴉嘴,還真猜對啦,他們全部自殺了。 除了其中一個還在醫院搶救,其他人確定全部死了。” 餘笙本來只是隨便說說而已,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