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刺到身上,就被人抓住了人。 “光天化日之下,你們就敢殺人?” 一個冷得不能再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同時,他的身體就飛了出去,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手裡的刀已經不見了。 他想爬起來,剛一用力,身上劇痛,哪裡能爬起來。 然後,他就是在地上,看著他的同夥,一個一個的飛了起來。 然後,又一個一個摔在了地上。 再也沒有一個人能夠爬起來。 他們甚至都沒有看清楚,究竟是誰把他們踹飛的。 直到他們全部倒在地上之後,才發現踹他們的是是一個年輕男子。 他們想報復,卻站不起來。 他們想罵,卻發現一說話,渾身就疼。 然後,所有人都看到年輕男子站在許志嶺和被咬的鄭老三身邊,輕聲細語的勸解:“你們有什麼事情,找警察解決,不要打架。 大家一人讓一步,私下鬥毆是不允許的。 唉,唉,人家脖子可是出血了啊,而且很多。 如果你再不鬆口,他會被咬死的。 唉,流了很多血,真的很多血,他知道錯了,你看,他已經嚇得尿褲子了。 味道太大了。 唉,你說你叫鄭老三,快點認錯啊,不然肯定會被他咬死的。 你快點認錯啊!” “饒了我吧,饒了我吧,你女兒是被我在學校裡面綁走的。 大哥,大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我賠錢,我賠錢,我賠你們一百萬,五百萬,不行一千萬。 救命啊,救命啊,快點打110啊!” 鄭老三已經崩潰了。 地上流了一地血。 鄭老三的聲音越來越微弱,已經昏迷過去。 再不停下來,他的血可就要流乾了。 餘笙這才照許志嶺的肋下一點,許志嶺不由自主的張開了嘴。 “許大哥,你的仇,我來替你報,你要活著看他們的報應!” 許志嶺漠然的看著餘笙,慘然一笑。 “他們,會有報應嗎?” “會的,相信我!” “在魚山,他們不會有報應的。” 說完,身子一軟,昏倒在了地上。 餘笙簡單檢查了一下,沒有生命危險,是因為失傷心過度引起的。 他讓孔右過來招呼許志嶺,自己去看鄭老三,給他止住了血。 鄭老三必須要死,但不能讓大家看到是死在許志嶺的手上。 鄭老三也昏迷了。 雖然事情是在縣委縣政府大門口發生的,可是,卻沒有一個官員出來理會。 就連門口的保安,也沒有過來。 餘笙只好打110報警。 可是對方一聽是在縣委縣政府大門口,立馬把電話掛了,一秒鐘都沒有耽擱。 看來,縣委縣政府大門口發生事了,一定是與鄭老大的人有關,警察都已經習慣了。 他們知道自己管不了,只好主動遮蔽了,以免惹禍上身。 餘笙只好再打120。 不等對方掛機,餘笙說道:“是鄭老三受傷了,如果他死了,你們知道後果吧?” 結果放下手機還不到五分鐘,急救車就已經到了。 他們把鄭老三往車上一抬,“死了死了死了”的跑了。 看都沒看其他人一眼。 其實,他們就是想把許志嶺抬走,餘笙也不會同意。 因為他相信,等不到明天,許志嶺的身體,就會在醫院的樓下出現。 原因肯定是畏罪自殺。 他抱起許志嶺,準備把他抱進縣委縣政府的保安室。 兩個保安嚇得站在門口,就是不讓他和孔右進去。 “你們鄭昌勇書記呢?給他打電話,就說市委副書記餘笙來了。” 兩個保安看了孔右一眼,一個急忙去打電話,另一個繼續攔著餘笙他們兩個。 不一會,保安過來了。 “不好意思,鄭副書記今天生病了,正在醫院住院。 你們有介紹信嗎?” 餘笙不再理會保安。 鄭昌勇當然是魚山縣鄭家的人,他現在藉口生病,肯定是沒有憋著好屁。 魚山縣的亂,還真不是一般的亂。 魚山縣的糟,還真不是一般的糟。 會商市,甚至是鶴省,這些官員,那麼多年都在幹什麼? 他們都是瞎了,還是聾了! 餘笙把許志嶺放在地上,拿出手機,給縣委常委,常務副縣長牛振寧打電話。 “是牛振寧同志嗎?我是市委副書記餘笙。” 聽到餘笙的聲音,牛振寧有點緊張。 昨天下午,他們已經接到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