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提審哪個。
楊浩現在已經停止了訊問,已經掌握的資料,已經足以定他們的罪,他現在只需等著朝廷派來專門負責此案的欽差把案子移交過去就是,如今趕來,只是因為侍衛稟報說鄧秀兒去見劉向之等人了,所以才來看看情況。
焰焰和娃娃上街去了,天氣雖然煩悶,但是楊浩手頭還有大量需要移交的案卷需要整理,以焰焰的性子,要她一直在旁陪坐,她可做不來。其實娃娃也未必就喜歡這麼沉悶地陪坐,看著楊浩做事,畢竟就連她的歲數也不大,正是精力旺盛、好說好動的年紀,一個年輕的小姑娘,哪有那樣的定性,只不過唐焰焰敢打自己的喜惡表現出來,若不是唐焰焰提出,那麼她是一定會靜靜在旁陪坐侍候的。
楊浩很喜歡焰焰這樣的性格,他並不希望自己的女人一妤過來就變成只會看他臉色行事的應聲蟲,全無一點個性,見兩個丫頭枯坐一旁昏昏欲睡,正想打發她們去泗州城中游覽泛舟,唐焰焰一說,便答應下來。
她們此番南下所帶來的人如今都已搬到了官倉衙門,她們要出去,杏兒、老黑、張牛兒都是要陪同的,楊浩把無所事事地蹲在衙門口兒打哈欠的壁宿也派了去,有這個賊祖宗陪著,什麼擠神仙的、灃水摸魚的,都休想近了她們的身子。
“她想出了對付家族和晉王的辦法?她能有什麼辦法,而且以她爽快的性子,居然羞答答的不願當著吳娃兒的面說的?”
楊浩一邊走,一邊想著唐焰焰那番欲吐還掩的話,隱隱猜出了幾分她的主意,唇邊不禁露出一絲玩味的笑意。的確,在人屋簷下,怎能不低頭,最後就是有個比較溫和的法子來解決這個問題,焰焰這個主意目前看來還真的是一個廝混過關的好主意。
唐家是一門心思要攀上晉王這棵參天大樹的,去同唐家交涉是不會解決問題的,這樣的話如果硬來,不但彼此的實力相差懸殊,而且自己站在於理不合、於法不合的位置上也太過被動。
可是如果他和焰焰先已有了夫妻之實那就不同了,雖然會有些唾沫星子濺過來,可開封城畢竟不是一個雞犬之聲相聞的小村落,旁人的閒言碎語儘可不去理會,西那樣一來,唐家自覺尷尬,是不敢再強要焰焰嫁與晉王的,而晉王趙光義也不會自貶身份,納這樣一個女子為側妃。
“焰焰……,這個妮子,敢愛敢恨,敢做敢當,她想的主意,一定就是搶先成就夫妻事實,逼迫家人承認我和她的關係,呵呵……”
想起焰焰那曼妙迷人的第二張臉,楊浩一陣心猿意馬,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她什麼時候才會對我說呢?嗯,得找個時間與這丫頭好好聊聊。現在還不成,等泗洲之事了結吧,明日交接了案子,繼漠南下時我就找個由頭離開官船到娃娃舴上去。
泗洲之事解決好了,對整個江淮道上各路官員、糧紳都有警懾作用,泗洲這一腳踢開了,以後就容易施展身手了,想必各處購糧、運糧事不會再憑空生起什麼波潿,那時沒有多少事做,這趟江淮之行,就算是我與焰焰、娃兒的蜜月之旅吧。呵呵,好期待啊……”
走在幽暗的光線下,一道道斑斕的光影從高處傾斜而下,不時閃掠過楊浩的身子,於是他唇邊有世神秘的笑容在一明一暗間便顯得詭譎起來,引路的獄卒看在眼中,感覺有幾分陰森的味道,便有些毛骨怵然起未。
“娃兒雖然妖嬈,終究限於先天體質,一人難以令人盡興,如今再有了焰焰,我苦練多日的雙修大法終於派上用場了,哈哈……”遙想雙飛的旖旎香豔,楊浩眉飛色舞,突然笑出聲來,那個獄卒機靈靈便打個冷戰,心道:“院使大人怎麼笑得這般陰險……這是又要去禍害誰:}”…。”,
繞過一排倉房,光線更幽暗了,糧倉是空的,空氣沉悶,瀰漫著些糧谷遺留的味道,前方忽然隱隱約約傳來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