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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的境況下,兄弟們就算爭得頭破血流也沒有半點意義,除非琉生自己哪一天開始了悟,會回頭重新審視他們這幫兄弟,撇開兄弟的身份與感情,以另一種視覺看待他們……可那時候,估計琉生會避他們如蛇蠍吧。
“椿,我很滿足現狀,在琉生心目中大家都是一樣的,我們都是他的親兄弟,沒有誰輕誰重之分。我認為你也應該為此感到慶幸,至少他現在不會抗拒我們。”一旦這種平衡打破,恐怕就是琉生避他們如蛇蠍的時候。
椿定定地看著梓,放沉了嗓音低低地說:“那以後呢?如果我們始終不戳穿這層膜,琉生將來要結婚的時候我們要怎麼辦?”
的確,誰都保證不了琉生在知道大家的心思之後,是會不當回事地繼續拿他們當兄弟看,還是會將他們視作病毒般逃得遠遠的。
梓的冷靜讓他打不起這樣的賭,賭注太大,比起有可能一輩子疏離甚至斷絕往來,目前的寧靜與溫馨至少還能讓他多做一些夢,多享受一些親暱的時光。一旦琉生覺察到大家禁忌的情感而反應過激的話,那或許真的是一輩子的尷尬與難受。
而椿與梓不同,椿灑脫,敢於去做,他喜歡琉生所以會大膽地將他壓在身下,比起掩耳盜鈴、看得到吃不到的現狀,他更願意賭一把。也許賭的過程會很艱辛和坎坷,但如果贏了,那便是一生的幸福。如果不幸輸了,必然會是一段煎熬的痛苦,可總好過什麼都沒做、沒有任何爭取、沒有任何努力就白白看著琉生娶妻生子要好得多,不會在垂暮之年遙想當初時徒留一抹遺憾。
在愛情面前,兄弟倆的看法背道而馳。
梓被椿問得怔住了,一時間也不知該怎麼回答。
椿盯著梓看了半晌,眼角沁出一抹笑意來,“梓,看你這麼壓抑,我們來玩個遊戲好不好?”
琉生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睡在自己的床上,椿側躺在他身邊,臉對著他。迷糊了幾秒,琉生想起自己昨晚在梓那邊做作業做到很晚,後來支撐不住睡了過去。看來,是梓哥將他送回自己房間的。
打著哈欠坐起來,揉揉眼睛,下地,穿上拖鞋到衛生間洗漱。對著浴室的鏡子,用皮筋將頭髮束起紮在有腦側,將脖頸後面幾縷半長的捲髮用梳子理順,將額前的劉海噴上一點點哲理用以定型。將自己打理整齊後出去,椿也醒了。
“早安,琉生。”椿坐在床上,曲起一條腿,笑眯眯地衝琉生擺擺手。
琉生愣了愣,“椿哥,你的聲音……”好像有點不對。
椿怔了一下,笑著解釋,“早上剛起來嘛,嗓子有點幹而已。”
琉生了解地點點頭,走到衣櫥前換衣服,一邊脫下睡衣一邊說:“那趕緊起來吧,椿哥是靠嗓子工作的,要愛護哦。”
睡衣脫下後丟在床上,琉生光滑細膩的後背讓椿的意識有些放空。
腦子裡不期然響起某人昨晚說過的話:“你這麼壓抑,連抱一下琉生都不敢,真可憐!不如我幫幫你吧,如果你能控制得住,我就聽你的話,暫時安分守己,不對他出手。”
椿習慣性地按住右眼,想到了什麼,又放下手,去摸了摸左邊那顆淚痣。
——想要把持自己,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椿哥,昨晚不好意思了,本來要和你一起聊天的,結果在梓哥那邊學習得太晚,忘了時間。”琉生換好校服,跟椿道了個歉。
椿笑著說不要在意。
琉生盯著椿看了好一會兒,蹙眉道:“總覺得今天的椿哥有點不一樣。”
椿的眉梢一跳,“哈?怎麼會呢?”從床上跳下來,走到琉生面前,單手撐在衣櫥上,另一手捏住琉生的下巴,目光緊盯著他淡粉的嘴唇,低低地說:“是不是隻有這樣才讓琉生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