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校長被兒子的嚴肅和認真給逗笑了,在那裡樂得不行:「你這副樣子讓我想起你爸,那會兒你還沒出生,他公司遇到麻煩,整天要陪客戶喝酒還要應付公司裡的那幫倚老賣老的人,他們仗著你爺爺退了,刁難你爸爸。那天他在外面喝多了,回來一直說醉話,說等他哪天把腰桿挺直了,非得把他們給踹出去。」
正說著許老闆也忙完回家,正好聽到老婆說的最後一句話,坐過來攬著老婆的肩膀笑著問:「說我什麼壞話呢?我也聽聽。」
張校長自然不會告訴他兒子對於公司管理的打算,只說聊天突然聊起來了。
許總對那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可謂是記憶深刻,在眾多老油條中摸爬滾打多年的老手了,多少也能猜得出公司裡的人在私下裡給兒子使絆子了。
許總當初交代下去的時候只對助理說許時俊是實習生,跟了他這麼多年的人自然明白這是不需要關照的意思。
而下面一些人倒是耿直還真不把小子放在眼裡了。
人把眼前雜七雜八的東西拋開,到最後也就什麼都看明白了,這個兒子身上有他的狠,這種狠不是放在表面上被人發現的,要的就是不動聲色在所有人意料之外帶來的效果。
一鳴驚人是最為合適的成語。
「這兩天你們部門主管給你安排的工作做得完嗎?今天同事聚會你怎麼沒去?」
還沒等許時俊開口,許總又開口說:「s城浩銘集團老總的女兒和你年紀差不多大,有空你們見個面,聯絡聯絡交個朋友,要是能走遠一點再好不過。」
這種所謂見面交朋友已經算是變相的相親了,走遠一點說明兩家當家人有這個意思。
許時俊怎麼可能同意,已經是個成年人了,說話不能再那麼直接,先回答工作上的事情:「工作是分內的事情,不管多晚我都會完成,同事聚會我有比較重要的安排。我明白搞好工作關係很重要,但是以後聚在一起的機會很多,沒必要非得今天,而且裡面有我不喜歡的人。」
許總哼笑一聲:「你擋公司是什麼地方?還你不喜歡的人?不喜歡你打算怎麼做?讓他滾蛋?」
許時俊正色道:「那就要看他有沒有本事讓我對他刮目相看,如果沒有……將來哪天我爬上去了,第一件事就是讓他滾蛋。同等能力的人有的是,我為什麼非要一個沒什麼出色點卻在面前礙我眼的人?」
許總被他頂的啞口無言,也只能笑著說:「行,我等你哪天坐到我的這個位置上來,你做事情還能不能和你說話一樣簡單。」
許時俊自信地聳聳肩:「我們只是交談見解而已,我對自己目前的身份認識的很清楚。至於交朋友,我每天很忙,需要準備資料,實在沒空去陪大小姐購物喝下午茶吃飯。而且爸爸當年那麼有自信不靠聯姻也能創造出最大的價值,對於再您影響下長大的兒子卻沒有一點信心?」
張校長瞪了一眼丈夫說:「我兒子感情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你自己的爛攤子都處理不好,有什麼臉來說教?上樓洗澡去,別影響我們母子倆聊天的心情。」
許總到最後只能嘆口氣聽話的上樓去。
「人只有自己強了才不會受人制約,當年那位的孃家人的手已經伸到不該伸的地方,那會兒他們的感情已經破裂了,如果不是顧著孩子和那位生了重病,那段聯姻婚姻很早就已經破裂了。也是記吃不記打的東西,轉過頭來算計我兒子,他要敢,看我怎麼收拾他。」
許時俊被張校長凶神惡煞的表情給逗笑了:「好歹他也是一個公司的老總,您好歹給他點面子。媽,謝謝您幫我說話,時間不早了,您早點休息,我先上去了。」
許時俊洗完澡在書房忙碌到兩點才睡覺,他現在挨著枕頭就能睡著,尤其是心裡還藏著一點小幸福,對明天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