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她就是運氣好碰到顧鳴,然後那三年多了朋友也有了讓她能不那麼拮据的零花錢。
兩年的時間說快也快,說慢也慢,但是人的變化卻好似只在眨眼之間。
那天她看到顧鳴周圍的環境變了,也沒多想,後來聽到說話的聲音多起來還在商量要點什麼菜這才明白過來,他這是在外面吃飯,剛想說要不晚點在講吧,就看到一個人從面前經過。
這個時候的男孩再不會像之前那樣會害羞,臉上還帶著笑,那張臉很冷,如果換一身西裝就真的和上輩子一模一樣了。
只是那雙眼連看都沒看一眼,沒想到他們幾個還玩得到一起,裝作沒事人一樣,笑著和顧鳴說:「你先忙,晚點回去再說吧,我也要複習了。」
顧鳴應下來結束通話了影片,只是那聲音剛響起,桌子上的餐具就稀里嘩啦的全摔地下去了。
讓一眾說說笑笑的人嚇得夠嗆,也不知道這位在哪兒不順氣了發這麼大的脾氣。
好在是他自己家的酒店,怎麼砸的都是自己賠,眾人等他臉色好看了一點才開口勸他。
只是這一天到底還是喝多了,喬喬晨東也跟著他上了同一所大學,平日裡兩人經常在一塊,拖著好友回學校,路上碰到了隔壁學院的校花來裝偶遇。
人長的甜美可愛,其實細細看還和那個人長得有點像,感覺到身邊人僵了下,顯然他也看到了。
喬晨東心想,既然人家看不上,也沒必要死活吊在一棵樹上,把自己搞的像個苦行僧似的,還不如多談兩個,說不定以後就不惦記了。
哪知道他這邊才剛有這個念頭,這位祖宗像個瘋子一樣兇了人家校花一頓,還讓人家以後少出現在他面前晃悠,話說的也不好聽,很不符合許家小公子的氣質,但是這股張狂勁又沒人可以複製,就這麼看著那位校花哭著跑走了。
當然旁邊還有很多同學目瞪口呆的看著,喬晨東也不知道說什麼,就這麼把人給拖回了宿舍,關起門來才說:「你在外面發什麼瘋?放不下就去找人啊。」
在外面冷的要死的人,坐在椅子上翻來覆去的難受,哪兒還像那個小少爺?
「她真狠心,要不是我去找她,她連個訊息都不給我回,我不就擺了一次脾氣?她乾脆眼裡沒我這個人了。」
喬晨東無奈地嘆氣:「也許人家眼裡就沒有你,是你自己自我感覺良好。你一個大男人,值得嗎?也不怕人家笑話你?還以為盯上全國首富的女兒了,這麼下死力氣。」
「滾,你知道個屁。」
喬晨東被罵了一頓,愣是給罵笑了:「我不懂,你懂行了吧?你真有本事去b城找她去,這一次把話說的明明白白,什麼家裡人不同意,老一套的那種觀念你全都給解決了,不用她擔心這個擔心那個,她要不要和你好?要是和你好,就說明她心裡裝著你,你這些苦頭也不白吃,要是她還是不答應,你就死心吧。」
然後他就看到好友從凳子上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往出走,好笑這人說風就是雨,將他給按回去:「現在這副鬼樣子就去找你家長輩,換成我我也不答應,睡一覺,明天酒醒了再說。」
許時俊這陣子是真的累,他現在已經不是普通的實習生了,那些只做打雜活計的日子已經過去了,他開始已經接觸集團的核心專案了。
之前有很多站在許落櫻那邊的人提出反對意見,但是礙於許總堅持只能嚥下去。
沒有人看得起這個還是學生的許時俊,甚至他提出的意見也有很多人挑刺,但難得的是他並不會反駁,可也別高興的太早,他不會在會議上揭你的短,但是私底下總會送給這些反對他的人一些驚喜,而且保證每一樣都能嚇得人心驚肉跳。
後來那些人想要奚落他還得掂量掂量自己是不是能吃得消,萬一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