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媳兩人卻不知道這是兩父子私下裡商量好的鬼主意,陸老爺上了年紀雖不熱衷那事卻也不想繼續過一個人睡一張炕的日子。這個兒子雖然倔強,可是這事上倒是通透,甚合他的心思。
風吼聲再大也抵不過陸良拉著她跑了許久後發出的喘息聲,一下一下敲打著她腦海里的那根弦,她想拒絕,所以掙扎著要逃開陸良拉著她手腕的大掌,就在她得到自由的剎那,陸良眼疾手快地將她重新拉了回來,小屋就在眼前,他怎麼可能功虧一簣?打橫抱起她,不管她怎麼扭,扭得狠了,他伸出手在她翹/臀上拍一巴掌,花月也就老實了。
兩人進了屋,陸良把門上那道門栓給關上,花月膽子再大也不敢黑燈瞎火地自己一個人在外面跑。近些日子常來,加上地方小所以並沒有什麼塵土。
陸良照舊生了火,炕上很快就暖和起來,燒了熱水洗過後便將那纖細的人兒壓在炕上猛親,活像只不知道餓了多久的狼,一門心思只想著收拾獵物。
她被親得腦子裡一片紛亂,竄起的火讓她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哼,沙啞又隱忍,就在她奮力想張大眼看清楚他的樣子的時候,那個硬物就這樣闖了進來,顫慄的感覺從頭到腳,讓她猛地張口嘴,那一撞讓她差點背過氣去。
卻不想這人竟是故意的,他粗重的聲音在她耳邊迴蕩著,當中還夾雜著淡淡的笑:「你原諒他們?嗯?我怎麼原諒?你要是死了,老子去哪兒找媳婦去?」
花月感覺到他的力道大起來,像是要把她的魂魄都給撞碎了,在快而猛的歡愉中她連一句話都說不出,她抓著他強而有力地胳膊想求他,只是這人瘋了,不過短短的時間就讓她嘗到了了滅頂的感覺。
「給我記清楚,誰要是再敢動你,你要是忍著不開口瞞我,我真會弄死你。」
她全身的力氣都交待出去了,像是案板上的肉由著他變著花樣的折騰。
消停下來已經是大半夜,外面像是要將房頂給掀起的風聲都沒有驚醒花月,情深到極致用嘴是說不出來的,像是隻有在她的身上撒下萬千甘霖讓其開花結果才能說清楚——他有多麼深愛這個女人,以至於她身上有半點事情他就緊張不已。
他的心,但願這個沒良心的人能明白。
春芽從花家離開,在孃家待了大半個月才回到鎮上,人們卻是不解,向來霸道的春芽怎麼變得像個小媳婦了,就連宋夫人都納悶不已,後來她便生出了給宋鵬納妾的心思,沒想到春芽依舊平靜的很,讓她實在不解,後來宋家鬧得翻天覆地便是後話了。
除夕夜,天空飄起了大雪,很快將這個小村莊給披了一層白。陸家今年熱鬧的很,一家人全都聚齊了,圍坐在炕上一邊包餃子一邊說話,本來好好的,陸老爺不知怎的當著眾人的面抹起了眼淚。
陸大娘先是楞了一下,笑著推著他說:「多大年紀的人了,也不知羞,孩子們跟前哭什麼?還是不是個男人?」
陸老爺眼角布滿了皺眉,歲月並沒有繞過他們,像是為了這麼長時間的分別而懲罰他,抬起袖子擦了擦,才說道:「這麼多年總算能一家人過個好年,我看著陸良動手做這個我心裡難受。要是我當初沒出了事,早點將你們母子接回去,你也就不會是今天這個樣子。是我這個當爹的沒用,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如果我沒有心軟收留那個毒婦,咱們一家人何至於分離這麼多年?」
陸大娘這下手上使了很大的力氣,拉著臉罵:「多久的事了你還揪著不放?都過年了還不消停,你要再給我添不痛快,就滾回去,我連看都懶得看你。」
陸老爺生怕自己被攆走,趕緊陪笑:「成了,我不說了,是我的錯,咱們一家人好好的就成。」
陸良懶懶地伸直腿,長時間保持一個坐姿,對他這種腿長腳長的人來說太過難受,待調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