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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孩子雖然小,可是很懂事,很少像別的孩子那樣哭個沒完,很乖很好帶,而且越長越好好看。只是陸良嘴欠,他時常在花月身邊說:「都是長大就變了,這孩子小的時候好看,等長大變醜了可怎麼好?」

花月心裡氣不過,誰能讓自己的心頭肉讓人這麼說,就是他親爹都不行,手上自然也沒客氣,揪著他腰上的肉狠狠地轉了兩圈才消了氣。陸良被她掐的嘶嘶聲不停,他知道自己腰上肯定好不了,這女人心狠,幸虧只是照著他的腰下手,要是給了他弱處來這麼一下,估計他真的得斷子絕孫了。

「讓你嘴欠,自己的兒子有這麼說的嗎?不盼著他好,今兒孩子睡中間,你要是再胡來挪地方,別怪我屋裡不留你。」

兩口子添了孩子後,花月怕自己睡的太死聽不到,所以就讓孩子睡在兩人中間,她醒不來,陸良也能感覺到。誰知道這當爹的沒個正經,有次醒過來,她見本該護在孩子另一邊的男人像狗皮膏藥似的緊貼在她的後背上,那地方明顯地支起來戳著她的後腰,讓她是又羞又怒,數落了幾次,這人都是厚著臉皮死性不改,說什麼她眼裡只有孩子,沒他這個爺們了,這說的都是什麼鬼話?

陸良尷尬地摸了摸鼻頭,狡辯道:「男子漢大丈夫就得學會獨立,怎麼能老粘著你?往後讓他粘他媳婦去。你不能太慣著他了,孩子小的時候就得學著些,大了才好帶……你,我,唉呀。」

花月最近手勁大的很,聽他這胡說八道更是沒好氣,直接轟人:「今兒就搬著鋪蓋走人,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懶得看你。」

爹孃和下人都有,陸良再臉皮厚也沒敢搬著鋪蓋出去,三番兩次保證自己一定乖乖地睡在自己該睡的地方才被留在屋裡。其實他心裡癢的很,他特地去問了大夫,大夫說這些日子也能幹那事了,算著時候,北疆和南邊的人都要回來了,再過年前他也得出去走一趟,可是心裡這點火沒出消,天天看著卻進不了嘴,真是憋死他了,而且他但凡冒出一點心思來,花月就不給他好臉色,鐵打的身子也禁不起這麼的耗。

這兩天花月看他不順眼,他也沒膽子敢在這個時候去撩撥她,只得伺機而動,瞧著她哪天笑容多些,他才敢去試探,沒辦法,誰讓自己這個爺們在兒子出生後就失了寵?

花月見他這兩天聽話的很,以為他那股吃味的勁兒過去了,可惜她終歸是把陸良想的太好說話,真當自己被他抱著遠離孩子做那事的時候,她才覺得這個人就是個混帳東西,她已經好久沒有和他在一起,他很急切,下下用力,像是恨不得要讓她懸在天上下不來才甘心。兩人的身體最為默契,哪怕這麼長時間後她也能受得住他的野蠻,她用力捂著可能發出的聲音,抓著陸良的手哀求他夠了。

陸良乾涸了許久,這會兒終於覺得乾裂的自己像是被雨水滋潤過,發出一聲喟嘆,他的聲音裡沒有滿足只有需求,他可憐地懇求著:「我過幾天又得走,你多疼疼我,嗯?」

這一場沒完沒了在孩子的飢餓中結束,她疲憊地閉著眼睛餵孩子吃奶,而陸良用心地為她清理身上的殘留,小心翼翼地帶著討好和安撫,她雖然沒有發作可脾氣上來了,他再不陪笑估計更沒好果子吃。得了,他現在才覺得自己找了個祖宗回來,都說男人是天,他們陸家反倒反著來了,也不知道他的兒子會不會運氣好些,別被女人拿捏成這副死德行。

好不容易等孩子睡著了,花月這才鬆了口氣,其實她不是真的狠心,只是這段時間她被孩子折騰去了大把的精神,想抽空就睡覺,雖然白天有婆母幫著看,可是她還是覺得累。陸良這一陣折騰可真的耗去了她的大半條命,他從她的身後貼上來,一隻手搭在她的腹部,花月忍不住勾起唇,抿嘴笑:「我沒想拒絕你,只是這兩天太累,本來想你走之前陪你,你真是渾,這麼折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