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背後的的皮肉被打的翻開,鮮血慢慢滲透白色的衣裳,看著很是慘烈。
柳鈺則感到背後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的她悶哼一聲,半跪在地上直吸冷氣。
同時低下頭仔細思索。這個法陣她研究過,很複雜,除非龔常勝告訴南宮鵲兒路線,她是不可能進來的,所以說南宮鵲兒現在折磨也是龔常勝默許的。這樣想著,柳鈺的心徹底冷了。她當初真是瞎了眼了,看上這麼一個人渣。
柳鈺強撐著站起身,目光冷咧的看著南宮鵲兒。看的她一陣頭皮發麻。
南宮鵲兒自是不敢在鞭子附上靈力,不然剛才柳鈺受那一鞭子,直接就能要她半條命。
一道殘影閃過,再一睜眼,南宮鵲兒已經掐著柳鈺脖子把她按在地上。柳鈺剛剛負傷的背跟石壁緊貼著,疼的她額頭直冒冷汗。
看到柳鈺痛苦的模樣,南宮鵲兒心裡有了一絲施虐的快感。
南宮鵲兒笑意盈盈的拿著一個白瓷瓶,另一隻手輕輕拂過柳鈺的臉頰說:“這張臉可真是的狐媚,果真是毀了最好。這瓶藥可是我從梵毒谷取來的,藥效絕對讓你一輩子也恢復不了容貌。怎麼,對你夠好吧。”話落,開啟瓶蓋,把紫色的液體一滴不剩的倒在柳鈺臉上。
柳鈺也不掙扎,認命的閉上了眼睛。不過是一張皮囊罷了,反正她也快死了。只是臉上灼燒的痛苦還是讓她痛的滿地打滾。
見柳鈺如此狼狽,南宮鵲兒笑著起身準備離開,離去前挑釁的說了一句“明天龔常勝要和我舉辦道侶儀式。到那時,你不過是被丟棄的玩具罷了。哈哈,好好享受毀容的痛苦吧。”
聞言的柳鈺握緊了拳頭含恨地砸在地上,眼裡是濃濃的恨意。龔常勝,你當真如此無情,親手害死自己的孩子還能舉辦道侶儀式,我柳鈺永生永世不會原諒你。
臉上的疼痛柳鈺已經麻木了,她毫無生氣的拿出鏡子看向鏡子裡的臉,整張臉除了雙眼已經沒有任何端正的五官,原本白皙的面板此刻蜿蜒的爬滿了凸起的褐色疤痕,原本性感的薄唇長滿細小的紫色紋路。根本看不出任何之前的美貌,中人早已沒了之前的生氣。看著看著,兩滴淚水滴在鏡面上,柳鈺捂著抽痛的心臟,龔常勝,我這一世做的最錯的事便是愛上你。
柳鈺淚眼朦朧地看著手中的散發著絲絲香氣端的補靈丹,義無反顧的吞下。靈氣能夠催發曼陀羅花的毒性,她應該慶幸當時把系統給的東西都鄭重其事的放好,否則現在是想死都死不了。
她之前並未想起曼陀羅花時不是沒有想過一頭撞死,只是那石壁上不知龔常勝下了什麼陣法,竟如同果凍般反彈回她的頭。瓷片割腕什麼的就更別想了,這偌大的洞府竟連一樣尖銳的物品都沒有。
心臟開始一抽一抽的,柳鈺笑了。藥效開始了,柳鈺拿著龔常勝曾送給她的玉笛放在胸口上,緩緩閉上了眼。她不知道,她又哭了,而且流下的是血淚。
前幾日龔常勝都沒有來洞府,他不知如何面對柳鈺。今日他也不知該如何與她說明日和南宮鵲兒結成道侶之事。書房內,龔常勝煩躁的把手中的玉簡扔掉,他根本不想和南宮鵲兒那個神經病結成道侶,一切不過是師父的意思。
柳鈺煩躁的爬起來,暗罵一句。坑爹啊,到現在還沒有到死,這慢性毒藥的確夠慢的。算了,睡覺,看一下是不是明天才能死。
第二日,整個玄銘宗上下喜氣洋洋。柳鈺看著洞外一片喜慶,人來人往,卻沒有人發現愣神的柳鈺。在反觀自己所在的洞府一片冷清,心裡似乎多了一絲嘲諷。
突然心臟一陣收縮,比昨天收縮的更加厲害。柳鈺躺下靜待死亡,感受著生命在一點點流逝,有一種解脫的感覺。
往日溫馨的一點一滴紛紛浮現與柳鈺眼前,柳鈺不禁感嘆道,這大概就是迴光返照吧。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