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他、巴結他,但是禾澤比較紈絝,禾興不想讓人把自己和禾澤混為一談,所以便不願意多和禾澤接觸。
但無論他的態度怎樣,禾澤對他永遠都是唯唯諾諾的,生怕自己厭煩。
雖然禾興不屑,但他也很享受這種感覺。
可是現在,擺著一副高高在上模樣的人還是以前認識的窩囊弟弟嗎!
禾興覺得,弟弟還是像以前似的狗眼看人低,對待厲害的人唯唯諾諾,對待下人平民仗勢欺人的樣子對自己比較有利。
現在的禾澤讓他厭煩,自視甚高的禾興自然不會承認心中由於禾澤的改變產生出的一點點恐懼,所以他把這種感覺歸類為厭煩。
一路沉默
到學院,禾興本來想擺出兄長的樣子首先下車,但是禾澤沒給他這個機會。
見馬車停下,禾澤便旁若無人的起身下馬。愣是把已經起身準備下去的禾興逼得重新坐下,等禾澤下去後再起身。
禾興此時的心情是翻湧的,按照長幼尊卑,排在第一的永遠為長為尊,看禾澤獨自走去班級,心思複雜的禾興理所當然的將禾澤的行為陰謀化了。
認為禾澤是想確立他在禾家最尊貴孩子的‘稱號’。
是誰對禾澤說了什麼嗎?還是禾澤發現了什麼?禾興看著禾澤的背影皺緊眉頭。
雖然禾興下意識的不去想他是個庶子的問題,但這件事就像拔不下去的刺,無論怎麼忽視都隱隱作痛。
禾興心想,還是要給禾澤一點教訓,把他打擊的恢復原樣的才好。
轉身他就決定暗中聯絡學校的幾個小混混……
原身的禾澤不愛學習,雖然擁有可以成為陣畫師的資質,但都十多歲了還處於見習陣畫師的位置。
禾澤也只好繼續回到原來的班級,繼續學習見習陣畫師的課程。
禾澤沒想到見習陣畫師就是在不斷地練習繪畫,據說當所作之畫有了靈氣,便能晉級成初級陣畫師了。
靈氣之類的禾澤不懂,恐怕在見習陣畫師的課堂上,懂的人並不多,畢竟大家都沒到那種程度。
禾澤執起畫筆,沾了沾黑色的墨汁,專心的完成先生布置的任務。
一個簡單的盾牌,以禾澤的能力,看了盾牌一眼,他便低頭流暢的畫了出來。
長久不握畫筆的手有些生疏,但是掩蓋不住禾澤流暢的動作。
想著上一世喜歡一生的東西,這一世仍能撿起,還可以當做畢生職業對待,禾澤很興奮。
不知不覺,畫作脫離了盾牌原有的樣子,禾澤只是用寫意的方式隨心的去畫,正要沉浸其中時,一陣尖銳的聲音傳來,“禾澤,你又不好好練習!看看、看看你畫的都是些什麼。”
那聲音的主人快步走過來,正是這節課的授課師傅,一位身材火辣,課堂嚴厲的美女老師。
這位老師用手嫌棄似的拎起禾澤畫作的一角。
“你能解釋一下這一片黑呼呼的東西是什麼嗎?”
“閔靈老師……”禾澤看了看自己畫的東西,有那麼一絲氣韻,但像這位老師這樣的普通人似乎沒辦法欣賞。
“這是藝術。”禾澤一本正經的說道。
閔靈老師聽了這話,抖抖畫紙,“這就是藝術了?那小貓小狗撒潑尿是不是也能辦畫展了?!”
閔靈老師把畫紙往桌子上一拍,“老老實實的畫,你都作為見習陣畫師多少年了,每年見你我都不好意思了,還不知道好好努力!把那個盾牌給我畫十遍,沒畫完不能走,畫的不好不能走!”
說完,閔靈回到前面,對學生吼道:“看什麼看你們,還不老老實實的畫!”
學生們都小,很容易就被吼的沒了脾氣。
禾澤不以為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