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一定!有什麼需要儘管說,我一定配合!”禾父感激的說。
說完最重要的,安期瑾便又和禾父聊些官場上的東西。
從前大家都說安期瑾是個紈絝、是個草包,只能仗著他皇子的身份作威作福。縱使現在他覺醒了天賦,那種深入人心的印象還是停留在很多人心裡。
不過此次禾父與他聊天發現,安期瑾堅韌獨立,談事極有自己的見解。人品衝著他對禾澤小心謹慎的態度自是沒的說,現在才學思想又非常出色,禾父瞬間扭轉了對安期瑾隱隱的不好的印象。
走出書房,禾父和安期瑾二人均非常滿意。
一人吩咐下人六皇子的人在府裡可以自由活動不許阻攔;一人則跟易亭謀劃秘密探查的事情。
眼看著要吃飯了,禾父趕緊朝自家夫人那走去,打算把這些事告訴禾母,讓她不要再刻意甩臉子。
所以等禾澤休息好起身,一桌人吃飯時,感覺桌子上的氣氛更加融洽了。
為了探查,也為了讓禾澤好好養傷。
安期瑾這幾天便一直陪著禾澤在禾府,每天都蹭在禾澤自己的小書房裡。
又一天,安期瑾正要隨禾澤走進書房,易亭朝他使了個顏色。
跟著易亭回房間。
“是不是事情有進展了?”
“回主子,查到一些線索。”易亭拿出一個香爐說道,“這東西常年放在小禾公子的房裡的,我們拆開來發現裡面有一層空間放著的都是汞。而且不止這一個,很多小玩意裡都被做了手腳。”
安期瑾拿起來看了看,狠狠的說道:“真是用心良苦!”說完扔給易亭讓他處理掉。
“老御醫說小禾中的毒裡,有一部分存在汞,那另一部分是什麼?”
“這……我們暫時還沒查出來。”易亭頓了頓,“但是我們查到了另一件事。”
“說。”
“我們查到禾大人修為遲遲漲不上去並不是自身原因。是也被下毒了!”
安期瑾皺皺眉頭:“毒毒毒!這禾府簡直是個毒窩,從大到小竟然都不知不覺的被人下毒。”
“雖然還沒找到太多具體的證據,但能夠推斷出下毒的人就是府上的某位。”
安期瑾點點頭,“沒錯,禾府從禾瑄(禾祖父)那裡才起來,從前到後僅有三代,且府中人在朝不得罪人,不明著站隊,以前也沒有仇人,所以下毒的還是府內的。”
等安期瑾說完後易亭又說:“主子,這禾府雖說在聖京沒什麼地位,但查出的每年涉及到的人命可不少。而且府上不止這一點蹊蹺,還有很多感覺不對的事但沒抓住線索……”
“繼續查,主要查小禾中毒的事,其他的……有證據也一起收集出來,膽子這麼大的人,還欺負到我的人頭上,我要他生不如死!”安期瑾咬牙切齒的說。
“是!”
“別忘了把查到的有害東西都換掉,不要打草驚蛇。”
“是!”應完易亭便迅速出去做自己的事了。
安期瑾處理完便又走向禾澤那裡,這次的事他一定要斬草除根,不然小禾回家他根本不放心,但沒想到禾府的水這麼深。
“易亭找你幹嘛去了?”禾澤見安期瑾心事重重的走進來,關心著問。
“沒什麼,就是我府上和父皇交代的一些雜事。”安期瑾走到禾澤身邊一邊給禾澤研磨一邊說道。
“沒什麼怎麼像有心事似的。”禾澤寫完一個最後一個字,停了筆問道。
安期瑾也放下手裡的東西摸摸禾澤的腦袋:“放心吧,我能處理好,不是什麼重要的,你好好畫畫練字就好了。”
“什麼畫畫練字……”禾澤嘟囔,“說的我好像不問世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