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憑你的身份還能找到更好的?”
路菲心平氣和的回了一句:“我的身份,有何不妥嗎?”風凌霄是個極度好面子的人,當年的事情連對許家都沒有透露一絲一毫,就怕走漏出去失了顏面,不然他哪會輕易養著原主。
司徒月兒大約也想到了這一層,轉而對著李家人說:“讓李大人看笑話了。”
李侍郎拱手道:“不敢不敢,令千金看不上犬子……”
司徒月兒打斷他的話說:“她小兒家家的哪裡懂我們做父母的苦心,我和夫君對令郎還是很滿意的。”
李大人聞弦知雅意:“那在下改日就請媒人上門……”
路菲看著他們一唱一和完全忽視了她的存在,果然墨非大人料事如神啊!
這親提了嗎?自然是不成的。
第二日,李家的舉人公子有分桃之好,縱得自己不舉的的流言就在京中瘋傳,這還有哪家敢結親?風府還不至於忽視臉面到這地步。
司徒月兒可是氣得砸了不少好東西,又發作了幾個下人,最後不知想到了什麼還把路菲的足給禁了。
路菲覺得自己無辜得很,她還什麼都沒做呢!
哪知沒過幾日就聽說司徒月兒病了,還病得不輕。御醫、大夫、江湖神醫走馬燈似得在府裡來了又去,但司徒月兒的病絲毫沒有起色。
最後不知怎得,也不知是誰提了墨非的名字,風凌霄突然來找她了。
☆、第五個世界(8)
這麼些年來,這還是風凌霄第一次正視她,只是他口中的語氣依舊不改從前:“去把你的師傅請來!”
路菲被他這麼理所當然的語氣弄得哭笑不得。當初那事雖然草草收場,但除了路菲,兩邊是從沒有往來的,而且墨非從不幫人看病,那次出手只是意外。
“父親親自上門不是更顯誠意?”還是請了但請不動?
風凌霄的臉色沉了沉:“讓你去你就去!”
就這種態度能請來人才怪。
路菲故意道:“父親有所不知,我現在正被禁足著呢,若是父親不知住所在何處,倒是可以問下馬伕,不然叫奶孃帶路也行。”
說完也不管風凌霄,叫來綠意吩咐說:“去跟奶孃說一聲,讓她給父親帶路,然後把我的傷寒藥拿來……哎呀不行了,這頭暈得厲害,綠意快扶我去躺下,父親你好走不送了。”然後剛要轉身就瞥見風凌霄拂袖而去的背影。
綠意見人走了開口說道:“聽說將軍去了兩次了,有一次還帶了衛隊……”
路菲瞭然,墨非這個怪胎還有一身出神入化的武藝,也不知這人怎麼辦到的,她這幾年也算小有所成,但也只能對付幾個大漢,當初的豪言壯語又是泡湯,哎!想了想,她問起一件事:“瑤兒的毒可解乾淨了?”
綠意忙回道:“夫人讓我代她謝過,那毒已經解了。”
路菲擺擺手:“瑤兒總歸叫我一聲姐姐,也不過是舉手之勞。你可有打聽到司徒月兒到底生了何病?”
綠意將她聽到的一一說來,原來司徒月兒這病來得蹊蹺,原本好好的,一覺醒來臉上長滿了疹子,不僅看著嚇人還越長越多,所有藥方子都試過卻絲毫不起作用,連宮中的御醫也是束手無策,偏偏這症狀又是常見的,只是藥不對人,碰上司徒月兒往常的靈丹妙藥全都沒了效果。
果真是風水輪流轉,這算不算終日玩鷹被鷹啄呢!
那邊風凌霄還沒有想好要不要“三顧茅廬”,一件突來的事讓他連司徒月兒也顧不上了。
倒也不是什麼壞事,對風凌霄來說更是一件好事,他被發現真正身世其實是皇帝流落供外的三皇子。
話說當年皇帝有一寵妃,因被奸人所害,不得已將甫出生的嬰兒交由內侍帶出宮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