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想法,你不要亂嫉妒。”
安語然漠然道:“我又不是真的遊夫人,我嫉妒什麼?我反而覺得高興。”
她拿出一張文書,正是遊逸寫的約法三章,伸出纖細手指,點著紙上第三條:“我們和離吧。你也不要這麼麻煩了,乾脆娶了嫣姝,就有真正的遊夫人了。我也自由了。”
遊逸拿過那張文書,似乎是要仔細看一下,卻突然將其撕得粉碎:“沒有什麼約法三章,你就是真的遊夫人。”
安語然憤怒了:“你做生意也是這樣不講誠信的嗎?怎麼能隨便撕毀協約?你這樣出爾反爾,我又怎麼可能相信你?你只是為了要留下我,就對嫣姝如此無情。焉知以後不會因為別的女人,就對我也如此無情?”
他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我對你和對嫣姝怎麼能相提並論?嫣姝根本就是……我是不得以才讓她暫住的。”
“謊言被揭穿後總有很多借口,但是,你要知道,一旦被人知道你說了謊,你之後的所有的話都不再有可信度了。我又不是傻瓜!”他手勁極大,安語然掙脫不了,“放手!你捏疼我了。”
他放輕了力量,卻仍緊緊握著她的手不放:“放手做什麼?你才是我的妻子。”
安語然霍地站起身,灼灼地盯著他:“很遺憾,我卻不想做你妻子。我只要你放手讓我走,休妻也行!”
遊逸放開了她的手,安語然正想說要他寫和離書,他卻輕舒猿臂,將她摟住。安語然咬牙一膝撞向他腰下。遊逸右手疾伸,手掌握住她纖細膝蓋,勾唇笑道:“防狼術?”
不等安語然下一步動作,他直接將她抱起扛在肩上,幾步跨進內室,將她扔在床上。接著他跨上床,壓坐在她的大腿上,雙腳緊緊夾住她的腿,雙手則壓住她的雙肩,讓她無法繼續掙扎。
遊逸將身俯下,安語然一臉厭惡地別過頭去,他便在她耳邊低聲說話,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後:“我不會休妻的,你這一輩子就只能是我的妻子,你也別想離開我。”
安語然回頭怒視著遊逸幽暗的雙眸,已經知道他想要做什麼。然而她此時四肢受制,根本無法反抗。即將到來的羞辱,讓她禁不住渾身顫抖起來。
他在新婚之夜沒有碰她,她在泊燕居養傷時,他也並無輕薄之舉。一直以來,他都對她的言行有著某種程度的容讓。這讓她忽略了一個事實——他是個男子,習武多年,比她更高大,更有力。當他決意要侵犯她時,她所有的反抗都是渺小無力的!
他抓住她的雙手手腕,在她頭部上方交叉,用單手壓住,接著就用另一隻手猛地撕扯開她的衣襟,崩裂下來的衣紐甚至彈到她的臉上。
安語然臉上泛起一層羞憤的紅暈,但她強迫自己把呼吸放緩,抑制住身體的顫抖。雖然她的心臟因緊張而狂跳,卻用分外冷靜的聲音說道:“你想用這種方式留下我?你可以試試。”
遊逸停下動作,視線從如玉般光潤,如脂般膩滑的肌膚向上移動,對上她決然的澄澈雙眸。
她一直都會讓他感到意外,這次又是什麼?
見他停下,安語然迎著他的視線,繼續用平靜的語氣說道:“不巧的是,我來自一個與這裡不同的世界,那裡的女子並沒有從一而終的觀念。你若是對我用強,我只會更厭憎你。但你別以為用這種方式能留住我。”
遊逸注意到了她所說的是“不同的世界”而不是“不同的國家”,在那個月夜,她也曾如此說過。他深深地凝視著她,權衡著,隨後啞聲說道:“那麼你說個可以留住你的方式。”
安語然暗中鬆了口氣,她賭贏了……她說:“首先是尊重我,不能強迫我做什麼。還有……”
她莞然一笑:“若是你真的喜歡我,要我留下,你這輩子就只能有一個妻子,不許納妾,不許碰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