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出精彩的大戲:聶家和白家還有陸南萱三者之間錯綜複雜的關係,還有三人之間的恩怨情仇。
緊接著上海灘各處就流傳了白家大小姐嫉妒心作祟買兇殺人的傳言,在這最近的一個月裡,白娉婷不知道被人議論多少次了。
聶夫人自然是對這些說得有鼻子有眼的事情持著觀望的態度,再加上自家女兒還有兒子的反應,心裡對白娉婷是越發不喜歡了。
不管事實如何,這種兒媳婦娶了進門也是被人議論的,她的兒子值得更好的女兒,何苦要這種被人議論為狠毒的女人?
現在整個聶家,也只有聶老太太和聶正邦站在兩家聯姻的那邊上,總之,怎麼混亂怎麼來。
聶司原淋夠了雨,人也清醒了不少,全身都溼透了,轉身回到車上的時候卻看到阿牧也是一身溼透狼狽的樣子,皺著眉頭沒說什麼,便讓他駕車回了小公館,兩人都換了乾淨的衣服,阿牧才開著車帶著聶司原到了和白娉婷約好的餐廳去。
其實聶司原前昨天就讓阿牧和白娉婷聯絡,約定兩人今天見面,聶司原知道事情總需要有個了斷,不該拖著的事情就別拖著,時間久了,有害無益。
兩人約定的餐廳是一個法國人開的法式餐廳,地點是白娉婷選的,雖然她知道聶司原這第一次主動約自己不會是什麼好事,可這是他第一次主動,不管是為了什麼,她總想著要好好看待。
於是,她今天一大早就起來,選了許久的衣服,打扮好自己,去到餐廳那兒的時候,比約定的時間早了一個時辰之長。
約見心上人的心情,這算是第一次吧,坐在餐廳裡,她既忐忑無奈也興奮,可是等來等去,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個時辰,也就是說聶司原遲到了一個時辰之久。
餐廳裡都是一些貴婦和千金小姐,自然也有白娉婷認識的人,只是大家都聽說了這些日子以來流傳在上海灘的傳聞,雖然和她相識,卻沒有人敢上前和她搭訕聊天。
她們就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白家大小姐如若真的和傳聞的一樣那麼心狠手辣,保不準她們過去就會被她害了,一群被迫害妄想症的女人圍繞在自己周圍嘰嘰喳喳地當自己不存在一般議論自己,白娉婷臉都黑了,一個冷冷的眼神放過去,那些人卻還不自覺。
“以前看著她笑靨如花,誰知道是笑裡藏刀。我覺得她買兇殺人那事十有八九是真的,你們知道葉家吧,葉家的千金,也就是那個葉探長,她曾經帶著人要去白公館抓人,只是才走出門口就被攔住了,沒有證據不給抓人。現在可能就是苦於沒有證據證明她害了人家白蘭莊園的陸小姐。”
另外一個打扮得珠光寶氣的貴婦開口了,“可不就是,我可喜歡去那個陸小姐的藍石軒買首飾了,精緻漂亮,我見過她幾次,雖然她看著冷冰冰的,可人家是面冷心熱呀,我看到她出門還給錢給那些街上乞討的小乞丐,不像有些人,知人口面不知心,這種人才可怕。”
“不對不對,我還聽說聶夫人前段時間好像不想認這門親事了,她名聲都壞透了,誰敢娶這種媳婦,而且白家,”另外一個人看了看周圍,壓低了聲音繼續開口,“白家大少爺白連城好像失蹤了,現在那個白娉婷當了白家洋行的接班人,現在有人還懷疑她把她哥哥趕走,以便讓自己好上位,真是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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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娉婷如坐針氈,捏著咖啡的杯子一用力,火氣上來了,把咖啡全砸在了地上,引起了餐廳全部人的注意。
這餐廳並沒有包廂,要不然她也不用坐在這裡這這群女人嚼舌根子。
經理急急忙忙跑過來,白娉婷不屑地看向那幾個說人是非的女人,不客氣伸手虛晃了一下,“怎麼你們餐廳連阿貓阿狗都放進來,你們的老闆呢,叫他過來,我倒是要問問,狗吠他管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