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非常好,言總下死命令了。我好怕,我真的好怕,這麼辛苦的工作,竟然下班了以後還要被上司命令戒掉自己的愛好?上司是吧,好,那我就以下屬的名義,正式通知你,我、不幹了!】言戰扔掉了手裡的冰塊,“啪”得一聲打碎了桌子上的醒酒茶和冰水。
【我真不會知道你過世的母親是怎麼教你的?】言忱冷冷的開口道。
【你說什麼?】
【……死者已矣,我不想在你面前提起你母親。】言忱的拳頭握起來又放開。
【誰允許你談論我母親的!】言戰又一步步走向言忱,指著言忱說【我警告你,你要是想炒我魷魚,趁早!我樂意之至,你要是想把我變成你,我告訴你,別做夢了,那永遠不可能。】
【呵呵。】言忱不怒反笑,【誰都有年輕氣盛的時候,你才二十歲,等你到了三十歲,我看看,你還是不是敢在我面前說這些?你想自立門戶,我也告訴你,別做夢了,你就是言家的一份子,永遠都跑不掉!】
【是麼?那我現在就是昭告天下,我,言戰要和你斷絕兄妹關係。咱倆以後,商場上再見!我一定贏你!】言戰有些搖晃的轉過身去,言忱立刻上前邁了一步,他心急道【言戰,你不要以為走出這個門,你就不是我言忱的妹妹了,全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妹妹!】
【我?我從來沒見過你這麼自負高傲的大哥!我受夠你了,你以為你是我爸媽?還是你以為,我是沒腦子的白痴?你才是白痴,言忱,你他|媽才是白痴!】
【你給我回來!】言忱原本站在原地,就在言戰一腳要邁出門檻的時候,言忱一把將言戰拉回來,他死死抱住言戰,【言戰,你喝醉了,我們不吵了。】
【我只不過是賭賭錢而已,難道做一個言家的人,連賭錢都不讓了?你給我放開,我真的受夠你了,我也沒喝醉,你太不給我面子了!你以為我是你的狗啊,你怎麼說,我就得怎麼吠?我也是人,我難道不能有一點我自己的小愛好?】
言
忱沒有再說話,只是這麼抱著言戰。
【是,我是沒有你年輕的時候厲害,你不能總用你的標準來要求我啊?難道我在公司還不夠努力嗎?這五年來,為了不讓你失望,我都快五年沒睡過一個安穩覺了,好不容易現在安穩了一點,雙城……小賦,一家人都在,我難道就不能……】
【言戰,不說了,早點休息吧。我扶你回房吧?】
【什麼不說了?大哥,你今天必須說清楚!我真的受夠了,你快把我逼瘋了,在公司也是,在家裡也是,你到底想讓我怎麼樣?我難道一點私人時間,私人空間都沒有嗎?】
【言戰,大哥真是擔心你,如果你真的可以應付自如,那我以後就爭取少管。行麼?】
【少管……我又沒殺人放火,你總是這樣監視我幹什麼?】
【我……沒有監視你。我只是關心你,你太年輕氣盛。】
【……大哥,我沒醉,你不要這種敷衍的眼神看著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怕我……吞你的財產?還是說,怕我做小動作,就像言齊一樣?嗯?】
【沒有。我只是希望你不要走錯路。】
【家長綜合徵麼?天啊,大哥!我今年二十歲了!……我的頭好疼,回房睡了!】言戰推開言忱,又搖搖晃晃的上樓去了。
我和小面瓜(言賦)都覺得這場架算是吵完了,有驚無險。正當我們準備從冰箱後面離開的時候,言忱掀翻了桌子,“啪”得一聲巨響,客廳裡的兩個裝飾花瓶也就此跟著報廢,我和小面瓜(言賦)只好蹲在冰箱後面,直到言忱離開客廳,老陳帶著傭人過來收拾。
翌日,我和小面瓜(言賦)起了個大早,言戰並沒有像我所見到的所有女人那樣,和言忱鬧脾氣